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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 算了罷。”
葉佳妤已經不想聽他說了, 哦了聲後就道:“行罷,我還有影片要拍, 先去忙了。”
掛了電話, 沈硯行一轉頭就見馮玉山正笑眯眯的看著他, “怎麼,女朋友?”
沈硯行愣了愣, 搖了搖頭道不是, “不過您怎麼會猜是我女朋友?”
“馮薪他媽媽過生日, 你和俸清家的長輩都會在, 沒其他人罷?要是這樣,要帶回去的肯定普通朋友。”馮玉山摸了摸嘴邊花白的鬍鬚,分析道,“馮薪和俸清是沒有女孩子可帶回去的,硯書也不會被問到你這個問題,那就只剩你了。”
沈硯行失笑,“您分析得真有條有理。”
“那可不,你們這幾個小孩就那麼點兒破事,我跟你爺爺隔兩天見一次,還能不知道你們麼。”馮玉山擺了擺手,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怎麼樣,我說對了罷?”
沈硯行又笑笑,點點頭,他見狀接著問:“那你什麼時候帶來給我看看?”
他這句話一出口,就見沈硯行面上的笑容淡了點,目光也變得有些遲疑,“……再說罷。”
“怎麼,不順利?”馮玉山敏銳的察覺出了他情緒的變化,忙關切道,“她是不答應,還是不知道?”
沈硯行的笑徹底落了下去,他垂了垂眼,“應該不知道的罷。”
“你呀……”馮玉山嘆了口氣,“從小就這樣,看起來天不怕地不怕,聰明果斷都不少,手段也夠用,就是有的關鍵時候太束手束腳。”
他很早就認識沈家二子,老大是十成十的沈家人,愛好舞文弄墨,性情平和淡泊,對藝術很敏感,老二呢,聰敏機警比老大更甚,也有恆心和毅力,兩個孩子只相差一歲,幾乎同時開蒙,也從小就接觸書法和其他知識,相比很多家庭的孩子,他們近水樓臺,很早就得到了飽學之士的指點。
但結果呢,老大倒是不出大家所料的在古琴研究領域有了些名堂,眼見著以後會成大師,但老二卻一路都跌跌撞撞,先是不肯讀家裡選的專業,後來竟因為和女朋友分手連研究生都不去讀了,跑回來折騰老房子,開了延和居,說要當個生意人。
他難道不聰明果斷嗎,打眼看看延和居如今經營得也不錯。他難道憤世嫉俗嗎,卻又不是,甚至在過了這麼多年後,他的性格越來越溫和了,舉止間和沈硯書有些相像。
但是他這一輩子或許就只能是這樣了,守著延和居,守著那些還能讓人記起他出身書香門第的老物件兒。
因為他性情裡隱藏的束縛,這道枷鎖是他給自己帶上的,並且沒有辦法自己摘下來,於是他寫的字,無論過了多久,熟悉他並且懂書法的人,都能看出一絲明顯的侷促拘泥來。
近來馮玉山總是會想起曾經和老夥伴的幾句對話,“你不能任由他這樣下去,說不定會毀了他。”
“可是不這樣,又能怎麼辦呢,他即便沒出息,但總歸是活著。”
“活著就夠了麼,你們沈家只要一個活著的子弟麼?”
“是,活著就夠了,我們沈家只有這麼一根血脈,如今還能活著就已經是僥天之大幸了。”
他很多次做過假設,如果一切平安,沈硯行、辜俸清和馮薪這三個孩子,會不會和如今完全不同。
對了,還有顧家那個叫顧滎禺的孩子,年頭太長了,他又漸老邁,記性變得不大好,已經記不起那孩子的樣貌了。
“明天您去麼,我們一道?”沈硯行笑笑,換了個問題,他並不想在此時討論他性格的問題。
馮玉山嘿嘿笑了兩聲,“不去了,明晚我要去喝茶聽曲兒。”
“得月樓的小曲兒又開始唱了?”沈硯行順口就問道。
馮玉山點點頭,笑道:“聽說請了兩位唱評彈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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