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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佳妤見他面色平靜,的確不像作偽, 於是放下了心來,追問道:“那你這次是去哪裡?”
沈硯行低著頭喝茶,努力的維持著淡定, “去蘇北,聽說有漢代的漆器可以收。”
葉佳妤不懂這些, 哦了一聲, “那你要注意安全啊, 到時候我給你收拾點常用藥, 你記得帶上。”
“好, 你安排就好了。”沈硯行垂了垂眼, 覺得心裡有些難受, 可是又不能讓她看出端倪來, 忍得越發辛苦。
葉佳妤又說了兩句,就回了後院去,康凱和孟孟還在,正在補拍一些其他的鏡頭。
沈硯行見她走了,這才鬆了口氣,努力的穩穩神志,然後拿了一旁的一本書,翻開來做個樣子,然後繼續發呆。
下午約莫四點,他有些昏昏欲睡,但又不想回屋,只因他知道自己只要躺下來,就一定會想起那些被刻意遺忘的舊事。
延和居里安靜得出奇,外面也沒幾個行人路過,更別提什麼顧客了。
沈硯行放心的讓自己出著神,直到聽見莫樺喊他,“老闆,有客人來了,老闆?老闆!”
她連著喊了幾聲,才把沈硯行驚醒,“……嗯?怎麼了?”
“我說有客人來了,想請你鑑定個東西。”莫樺嘆了口氣,有些疑惑的看看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你怎麼啦,好像不太舒服似的?”
“……沒事。”沈硯行搖了搖頭,將手裡的書放下,然後起身離開桌案,走到桌子旁邊來,看見了莫樺說的客人。
他覺得來人有些眼熟,國字臉似乎有些左右不一樣,眼角處有顆顯眼的淚痣,眼睛有些眯著,他覺得這模樣好像在是哪裡見過,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男人似乎有些牙疼,說話聲音有些含糊,他對沈硯行說了聲抱歉,然後道:“沈老闆,我來過,您可能忘了,我以前拿過一個正德的黃釉碗來給您看過。”
他這樣一說,沈硯行馬上就想起了那次算得上是無功而返的壽縣之行,立刻就想起對方是誰了,“哦,我想起來了,你是翟先生。”
“對對對,是我,難得沈老闆還記得我。”翟壽似乎有些受寵若驚,想笑,又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氣,“哎喲,真是不好意思,我這牙疼還沒好,臉都腫了。”
“既然這樣,何必著急來啊,過幾天也行的。”沈硯行笑笑,把心裡頭原先的疑問放下了。
他以為先前的疑問只是突然的多心,自己就該是隻在看黃釉碗那次才見過眼前這人罷了,畢竟對方的解釋完全說得通。
但是他不知道,如果劉標和方莫在場,一定不會如此認為。
翟壽帶來了一個盒子,盒子裡放著的是一個釉裡紅玉壺春**,是洪武年間的東西,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沈硯行一拿起來,心裡就有了數。
重量是對的,不同的時代,燒造出來的瓷器都有不同的特徵,別說器型款式和紋案款識了,就連重量都有可能不一樣,他手裡的這個**子,和洪武年間的種種特徵都一致。
**子上窄下粗,撇口細頸,圓腹圈足,整器施釉裡紅花紋,口內沿飾有卷草紋,頸部則是蕉葉紋,腹部滿繪著纏枝牡丹紋,枝葉蔓卷充滿古韻,造型豐滿,紋飾層層不同,有著分明的層次感。
“翟先生這是從哪裡得來的這件東西?”沈硯行把玩著手裡的**子,有些好奇的打聽道。
翟壽笑了笑,“這是從別人買來的,想讓您掌掌眼,要是沒問題,我打算過些天送香港的拍賣會去,我都聯絡好了。”
沈硯行一愣,“……要送拍?”
“是啊,我也不是什麼收藏家,這東西留我手裡還不如給別人,我換些票子花花。”翟壽說著還嘿嘿笑了兩聲。
說罷他眼珠子轉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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