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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著，秦詩覺得寧戚最好是一天都不要和他再過下去了，而她也不知不覺把話心裡話說了出來。

說出來後，秦詩才察覺不妥，「我，我不是」

「我知道你是什麼意思。」寧戚倒很無所謂的笑笑，國內的人都是勸合不勸分的，秦詩能這麼直白地說出來，也算是把她當做真正說話的人了。

「而且，我剛剛不是說了嘛，本來也就要離婚了的。」

陸明澤已經像原書裡一樣提出了離婚，就是他不願意掏錢，既然如此，自己只好給他讓他願意了。

寧戚拿起手機，發了個簡訊，要不是剛剛陸明澤和雲舒過來她都要忘記這一茬事了。

另一邊，出了門，雲舒心裡的難過自是不用說，過了好久，她才問了句，「陸學長，你，你真的結婚了嗎？」

「是。」這點陸明澤否定不了，看著雲舒臉上強忍著眼淚，他的心裡也不好受，「那是我媽媽讓我娶的，」他一貫不和別人解釋什麼，如今卻想和她說一下，「我和她」

「我知道的，陸學長。」雲舒努力讓自己不哭出來，她用手擦了擦臉，「學長，今天，今天謝謝你和我一起看我媽媽，我先，我先回去了。」

「雲舒，」陸明澤來不及喊她，就見少女飛快地跑遠了，連書包都忘記了，直接落在了他的車裡。

第14章 證據。

「秦詩，你說，我去教小孩子彈鋼琴怎麼樣？合適不合適？」晚上十點，寧戚躺在柔軟的床上，給秦詩發訊息。

「怎麼忽然想到這個了？」秦詩揉了揉眉心，放下了手中的檔案，問。

「沒什麼，就是想著我總得給自己找個事情做，而且，」寧戚發了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包，「我沒錢了。」

這句話，絕對不是假的。坐吃山空，就是寧戚現在的狀態。

她已經很努力地節儉了，可是對於一個從來沒親自弄過油鹽醬醋，衣食住行的人來說，一切都像是在做實驗，自然是吃了很多虧，浪費了很多不該浪費的。

陸母沒去世前，原身想買什麼基本上都記在她帳上，當然，原身也沒買什麼。陸母去世後，原身就更省了，除了一日三餐，基本上就沒有支出的地方。

寧戚看到原身記得那些帳單，一開始還納悶，這一筆筆的怎麼好記？往後一翻，懂了，試問一個月付帳次數都可以用手指頭數出來的人，你能記不住？

最重要的是原身住在陸家宅子，吃飯是不用擔憂的，但她現在不一樣了。陸明澤想離婚又想讓自己淨身出戶，偏偏自己暫時還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才好？

原身知道雲舒的存在後，在大學裡傳播雲舒被人包養的訊息，可寧戚是知道的，他們現在還真的沒什麼關係。陸明澤這渣男目前只能算精神出軌，而這，是不可能有證據的！至於家暴，她更沒證據！

所以在離婚前，她還是要找個事情做的，至於離婚後做什麼，到時候寧戚準備再好好規劃一下。

寧戚會彈鋼琴，秦詩是知道的，這些天她在寧戚的談話中，不止一次聽到，「你鋼琴等級測試過嗎？」

一語驚醒夢中人！

寧戚猛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她忘記了，自己這種什麼證都沒有的人，人家家長怎麼可能放心地把孩子交給自己嗎？

原身只有一張高中畢業證，這對於寧戚都算是好的了，如果是她，寧戚抽搐了一下，自己連一張畢業證都拿不出來。

她連義務教育都沒完成，準備來說是學前教育都沒完成。

「沒有，」寧戚喪喪地回了句，「我一次都沒測試過。」

以前寧戚練鋼琴都是興趣愛好，只是在病房裡待久了想找個事情打發時間罷了。可現在，她是一個身體健康的人，自然要給自己找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