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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棋桌上的影裡,恍惚隱藏著黑白色的殺伐之機。他也輕巧落下一子。
“我去太皇太后那裡,瞧見了你抄寫的經書。”
頓了頓,又說,“這些日子在家廟裡,潛心禮佛,想來佛也看在了眼裡。不過你們姐妹的那一筆簪花小楷,不仔細看,看不出來。”
“是故意抄寫得略微不同。”昭儀馮氏淺笑著,告訴他,“也是自小罰抄經書,罰抄出來的。原本妾姐妹幾個抄寫佛經的那一筆字,倒是一模一樣。”
頓了頓,又說,“父親瞧不大出來之後,再也不罰我們姐妹抄寫經書了。因為我家兄弟的一筆簪花小楷,也是蠅頭大小——”
時年抄寫佛經,全是端正楷書,從恭敬中透露出禮佛的虔誠、嚴謹。
而他們的字。
魏天子聽她笑著接著說,“擱在一起也看不出來。倒似叫我們居長的幾個姐妹帶壞了家中兄弟,自小在軍中打磨出的嚴謹風氣。”
魏天子聞言也一時忍笑。
宮裡抄寫經書也是端正楷書,一筆一劃,法度森然。而魏天子和他的弟弟妹妹們,自小也是臨摹的衛夫人帖。
“那罰什麼呢。”魏天子拓跋宏笑著笑著,驀地想起他的弟弟妹妹們了。
貌似在這些罰抄的事情上,似他們這等人家,都是無師自通的。
移花接木的事情,他和他的弟弟妹妹們小時候也沒少做。
竊以為,這是楷書,作為抄寫經書首選字型的緣由。
若是以簪花小楷來書寫經文,實則是難分彼此的。他們寫的都是蠅頭大小,自小罰抄經書,罰抄出來的經驗。
罰抄經書一百遍,分攤到每個人頭上,也就抄寫經書幾遍而已。
“如今正在幫我四弟抄寫經書了。”聽昭儀馮氏坦誠以告,“似我們這等人家,女孩子也就禁足和罰抄經書。約莫是我們也大了,就不再提了。”
“棋呢?”
說著,魏天子落下一子。
“棋理是知道的。”昭儀馮氏答,又補充道,“離開京都之前,和我四弟下棋,三局總能贏他一局。”
“那還不錯。”魏天子記得自己是三局裡,輸他一局棋的。
說著,又是一子。
“你現在,落子幾乎不假思索。”
魏天子見昭儀馮氏右手捻著枚黑石棋子,左手輕托住廣袖。似乎想也不想,那棋子已緊隨他之後,落在四角雕花檀木棋桌上。
其實單看那風姿和儀態,驚鴻照水般一瞥,落子輕盈如落花。
風度怡然,語氣也是誠懇。
他被人步步緊逼的火氣,一時也發作不得:
她就像全然不知似的,或者說,一心二用得厲害。一邊和他談笑風聲,一邊落子如已默誦經文一百遍似的。
書讀百遍,其義自見。更不用說,罰抄經書,閉著眼睛也能寫了。
他想,完全不帶思索的。
魏天子稍稍遲疑,也落了一子。
然後,含笑問她,“你有多久沒有和你四弟下過棋呢?”他真正想問的是:
——你確信,現在和你四弟下棋,三局只能贏他一局?
完全不為外物所動呵。
“有一段日子了。”昭儀馮氏如實道,“自從去了洛陽以後,我還是第一次回府裡來小住。”
她剛剛從家廟裡出來,而她四弟又進去了。
也就是說,和她四弟,或者說府裡的兄弟姐妹們三年未曾一聚。
也許,她就待在洛陽,在那裡成親安家。
高走低落的。
魏天子拓跋宏也有耳聞,原是!和他生在同月同日麼。
那時都說生在了一個好時辰。如果不是新任洛州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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