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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琴當然記得許慕白手心的那一道疤痕。她們大婚的那一日,喜帕上乾乾淨淨沒有落紅。寧琴呆愣在那裡懵懂無措,縱使是性子再剛強的她也終究是慌張地落了淚,她哭著望向許慕白一遍一遍呢喃著:“我沒有,我沒有……”
“好。”當時的許慕白就輕輕說了這麼一個字,然後割破了自己的手,將血灑在喜帕上。
甚至第二日一早,許慕白還給寧琴畫了眉。寧琴當真以為許慕白是個良人,這是一段好的姻緣。然而好景不過三日,那一日寧琴和初夏在屋子裡閒聊。初夏本是誇獎許慕白是個哪哪都好的姑爺,又小聲勸寧琴切不可再生別的念頭,該好好過日子才對。
寧琴便說了一句“縱使以前如何,那人畢竟已經是過去了。”
偏偏是這一句話就正好落入了早歸的許慕白耳中。
再聯想之前寧琴的拒婚,許慕白便認定了寧琴心裡有人,並且嫁給他的時候早已不是完璧。
寧琴突然覺得她等不下去了,她看著許慕白的眼睛,認真地說:“如果我始終都是你的一個汙點,我的存在就讓你覺得是一種侮辱,那麼就斷了這段姻緣豈不更好?”
許慕白盯著寧琴,心裡有點慌亂。他卻用一種帶著嘲諷笑意的語氣問:“哦?你今天是終於承認了?那個人是誰?”
“許慕白,我們和離吧。”
終於說了出來,寧琴心裡突然很輕鬆。
許慕白嘴角嘲諷的笑意就僵在那裡,他伸手指著寧琴,挖苦道:“你想和離?你當真以為你就可以胡作非為無法無天?”
寧琴不願再看他,說:“那麼,你休了我也成。”
許慕白本因醉酒的臉色就更顯得扭曲,他幾乎是將寧琴摔到床上的,然後去撕她新做的月白染翠竹的馬面裙。
“你放手!”寧琴伸手去拔頭上的髮簪,髮間光潔一片,一根髮簪也沒有。
疼嗎?
疼。
寧琴身上的疼已經習慣了,可是她心裡疼得慌!
下腹一陣尖銳的疼痛似要貫穿寧琴一般,滾燙的感覺包著她的疼痛。寧琴偏過頭就看見大片大片的血跡,將整個鵝黃的被褥染紅。
“放開我……”
寧琴又一次落了淚,和大婚那日一般哭得無措。
許慕白突然醒了酒。
“我……我去請大夫!”許慕白連滾帶爬的下了床,衝了出去。
寧琴伸出手緩緩摸著自己的小.腹,去感受一絲一毫的生命跡象,終究是什麼都感受不到,她緩緩閉上了眼睛,真的好累。
書房承諾
第43章
匡策的院子正中的位置有一處鯉池,這一處池子並沒有荷葉遮天的茂密,幾處寬大的荷葉只在一角浮著,水下卻是無數游來游去的鯉魚。
此時匡策正站在池子旁,將手中小碗裡的魚食丟進池中,引得無數鯉魚搶食。
寧書提裙款款而來的時候,恰逢匡策將小碗中最後的魚食翻進鯉池。然後將手中的墨綠小碗放在石桌上,抱著胳膊望著躍起的鯉魚蹙眉凝神。
寧書微立了片刻,側首看向匡策開口問:“世子爺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我在想你。”
明知匡策不是那個意思,寧書還是窘了片刻,就連原本過來尋他幫忙的話都開不了口。匡策的書房是不許人隨便去的,雖然身為世子妃,寧書也不願意破了規矩惹他不快,瞧著他今日在這邊鯉池待了半晌,寧書便尋來了。
“有事?”匡策似從思緒中醒過來般,神態變得輕鬆了些。
寧書點頭,說:“想請世子爺幫個忙。”
匡策頷首,示意她說下去。
“哥哥已經離家許久了,一點訊息都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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