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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煩你替我多謝貴妃良言。”
蘇阮招來魚兒,專心餵了一會兒魚,才又說:“不過邵公公說,林相怕是記恨上你了。”
付彥之點點頭:“以他的心胸,必會如此。”說完沉吟一瞬,他又接道,“如今我革職在家,他又正春風得意,大概不會怎樣,以後……恐怕還有牽累你的地方。”
她約付彥之來,是談正事,所以一開始就沒在花廳中留人伺候,此刻便也沒什麼顧忌,直接冷笑道:“牽累?我正愁沒有機會回敬林相呢,只怕他不來。”
付彥之想起厭勝偶人之事,問:“聽說當日偶人送到你面前了?沒嚇著吧?”
蘇阮捏豆渣的手頓了頓,“沒有,其實我沒看見,我阿姐開啟的。”
“那就好。”
“……”蘇阮忍不住看了他一眼,“她嚇了一跳。”
付彥之眨眨眼:“代國夫人可是能親自執棍打惡犬的女中豪傑,還會怕這個?”
蘇阮沒憋住,笑了出來。
只因大姐蘇鈴確實幹過這麼一件事。
有一年中元節,蘇阮一家和薛家結伴去佑民寺盂蘭盆法會,獻盆供奉佛僧,之後長輩們要聽高僧講經,蘇阮就牽著蘇箏,和付彥之偷溜出去,想四處轉轉。
結果沒走多遠,就看見大姐蘇鈴和姐夫裴自敏也帶人來送盆供,兩邊還沒打上招呼,一隻惡犬就竄出來,撲倒捧盆的僕從,想搶盆中食物。
當時裴自敏嚇得扭頭就跑,反倒是蘇鈴,抄過趕來幫忙的寺中僧人所持長棍,就把惡犬打跑了。
蘇阮記得,付彥之本來想搶上前幫忙,見到這一幕後,驚得半晌說不出話。
“後來我回去和家裡說起此事,誰都不信。”付彥之見蘇阮笑了,就含笑繼續說,“我阿孃說我瞎編排,還說‘蘇家大娘最端莊了,就算不怕,也不可能自己動手’。”
“我阿姐在長輩面前,確實一向最端莊。”蘇阮說到這裡,想起蘇鈴近日作為,笑意收斂。
付彥之看得清楚,並不探問,接著說:“我本來想寫封家信,將婚事稟告父母,後來轉念一想,他們旅途之中,恐怕收信不便,還是等快到的時候,我去接了他們,當面再說。”
“他們走水路麼?”蘇阮問。
“嗯,我打算提前去東都候著,等他們下船。”
南北運河只通到東都,剩下這段兒得走陸路,付彥之反正賦閒,去東都接父母,是應該的。
蘇阮就點點頭,表示贊同,接著又問:“那你家裡都收拾好了?住得開嗎?你們家二郎成親了沒有?”
“還沒有,父親的意思,等二郎明年應考之後,再談親事。所以,目下暫時住得開。”
蘇阮記得付彥之二弟薛諒比蘇貴妃還大兩三歲,不過以薛家的情況,薛諒不自己博個出身,也確實很難說一門好親事——這是低階官員家庭普遍面臨的窘境。
當年嫂嫂崔氏的孃家,若非看著蘇耀卿舅舅是洪州刺史,也不會和蘇家定親。但就算定了親,因蘇耀卿一直沒能入仕,也被人家拖了幾年婚期,直到蘇阮與張敏中的婚事定了,才終於將崔氏娶進家門。
“明年說親的話,現在該準備了呀,是不是得另尋一處大點兒的宅子?”蘇阮就事論事說到這兒,忽然記起自己的打算,忙又加了一句,“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婚後,我肯定還要搬回來住的。”
付彥之並不意外,“我知道。”
他一點兒異議都沒有,蘇阮莫名就有點過意不去,說:“那……我叫他們在前院給你收拾個地方……”
話沒說完,她想起付彥之父母,覺得這樣好像不太對,又解釋:“我不是不想侍奉翁姑,只是……”蘇阮頓了頓,後面不知道怎麼接,乾脆自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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