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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林思裕最會哄聖上歡喜,什麼都肯依著聖上,還攔著旁人不許進諫……”進京時日長了, 蘇阮對聖上越來越怠忽國政也深有體會, 但這事誰都扭轉不了, 她吞下後面的話, 另問道,“那聖上說沒說這禮該不該收?”
“聖上說,收了就收了,阿兄端方仁厚、心內無私, 聖上素知。”
蘇家因聖寵才有今日, 蘇貴妃又沒有親生皇子,確實沒有理由背叛聖上。
許家就不同了, 太子繼位之前, 他們都得戰戰兢兢、謹小慎微活著,什麼權勢榮耀都與他們無關,所以許家是有謀逆動機的。
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緣故, 聖上最終還是將許孝仁貶出了京,隴右節度使之位也換了人坐。
不過他當日雖然在付彥之面前表現得輕描淡寫,心裡還是有些在意河東節度使與林思裕之間的關係,過後召見蘇耀卿時,就問起史朝恩都送了他什麼。
蘇耀卿早有準備,聖上一問,他就從袖中抽出一份禮單,呈了上去。
“……”聖上被他逗笑了,“你怎麼還隨身帶著禮單?”
“臣心中始終不安,早想回稟聖上。”
聖上笑道:“我不是同子美說,收便收了嗎?”
“無功受祿,臣寢食不安。”
聖上開啟禮單掃了一眼,“這點東西,不至於的。”他說完將禮單交給程思義,送回蘇耀卿手中,“你從哪裡打聽到史朝恩還給旁人送了禮的?”
蘇耀卿答道:“臣府中門客去打聽的。”
“可打聽到都送了什麼?”
“聽說林相前幾日宴客時,廳中擺了一架整塊玉石雕就的屏風,便是河東節度所贈。楊侍郎那裡,別的沒聽說,只瞧見其子楊準騎了一匹寶馬,據說是河東來的。”
再次聽見楊準的名字,聖上不由蹙了蹙眉:“這個楊準,行事很是招搖麼?”
蘇耀卿道:“似乎是,近幾個月常能聽見他一擲千金的訊息。”
聖上沒有再問,讓蘇耀卿走了,他自己獨坐片刻,傳召了付彥之。
“御史臺近來可有派人巡察河東、范陽、平盧等處?”
“回聖上,上一批外出巡察的監察御史都在年前回京,新的一批正陸續外派。”付彥之猜到聖上想問什麼,就接著說,“但各節度並不在御史職責之內。”
節度使出鎮一方、執掌軍事,監察御史的職責範圍卻只是巡察地方州縣、糾視刑獄,根本管不著節度使的事,節度使也不可能接受監察御史的巡察。
這一點聖上也很清楚,“如果是以御史充觀察使呢?子美可有人選推薦?”
付彥之眼睛一亮——以御史充觀察使,另委職責,自然就可以監察節度,還不必透過宰相!他立刻舉薦了幾個人。
聖上聽完,笑了笑:“其實你更合適,不過二姨尚在孕期,放你出去,恐怕貴妃第一個不依。”
付彥之倒挺想去的,但蘇阮現在的情形,他也確實不能放心,就說:“這幾位御史論資歷才幹,都不在臣之下,而且,若聖上一下就派臣過去,恐怕各鎮心中不安。”
“不錯。”御史中丞向來沒有出巡的,要是陡然把付彥之派過去,倒好像出了什麼大事,“你回去將人選同喬希明商議一下,明日議政時,朕會問他。”
付彥之應了是,又建言道:“河東節度使任命後,理應來朝見聖上,如今又無戰事,聖上何不下詔召見史朝恩?臣沒記錯的話,他應當有五六年不曾進京了。”
聖上:“是麼?”側頭看一眼程思義。
程思義躬身答道:“是,有近六年了。”
“那就召他進京朝見。”
付彥之回家就把這兩個好訊息告訴了蘇阮,“多敲打敲打,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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