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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倒沒說什麼,但郎君走了之後,華郎君也不問奴婢話了,您說,他是不是故意等在那兒的?”
第31章 心結 ...
付彥之也有同樣的懷疑。
他趕在坊門關閉前回到家中, 重新洗了手和臉,自己照著鏡子擦藥時,突然記起蘇阮說的“也是曬的”和“前日請的醫師”, 再回想臨走時見到的華維鈞, 膚色黑黑的, 似有曬傷痕跡,這個懷疑便自然而然地浮了上來。
這人膽子是真不小,明知外面有怎樣的流言,還敢假裝偶遇,等在那裡, 只為和自己打個照面——要說他沒有別的心思, 付彥之實在難以相信。
好在蘇阮沒有那個意思。
付彥之看一眼鏡子, 見藥膏擦得差不多了, 就去洗了手,蓋好蓋子,然後自己吃過飯,隨手拿了一冊路上買的書, 坐到窗前, 想邊看邊消食。
這是一本志怪文集,薄薄一冊, 文辭淺俗, 付彥之很快就翻完了。這時落日的最後一絲餘暉將要落盡,侍女進來掌燈,在臥榻上鋪好被褥, 又悄悄退了出去。
付彥之卻沒什麼睡意,他腦子又轉回蘇阮身上,並回想起在東都接到一家人後,與母親盧氏的一番深談。
盧氏並不看好他與蘇阮還沒正式開始的婚姻。
付彥之對此很意外,因為母親這十年來,一直勸自己不要怨恨蘇阮,常說蘇阮也是為了家族、別無選擇,偶爾通訊,還會把蘇家的狀況告訴他,讓他知道蘇阮的不容易。
“我是不想你怨恨阿阮,但那是因為我比旁人更知道你對她的情意。她都已經成親了,你們倆終究有緣無分,你不放下那份不甘怨恨,又怎能放下她,好好過自己的日子?”
“我就怕你把她當成執念,又不肯承認,騙自己說只是恨她而已,卻把自己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所以娘一直希望,你能真正放下這一切,只把阿阮當成一個過客,過去了,就算了。”
盧氏說這話時面帶疲憊,眼睛裡卻全是憐惜的柔光,“你是個男兒,有廣闊的天地,若一直以此事為念,耿耿於懷,娘怕世人說你心胸狹窄。”
這是一個母親的私心,也是她的寬容。她深深知道,恨意因愛意而生,卻往往比愛意更長久,更令人無法釋懷,只有消弭恨意,那份被辜負的愛意才會煙消雲散。
可惜她的兒子,從頭到尾都不肯讓這兩者消散。
“娘不是說阿阮不好,只是,隔了這麼多年這麼多事,又是在這等情形下定親的,你們兩個真能不計前嫌嗎?大郎,你看著我。”
付彥之抬頭看向母親,聽她一字一句問:“張敏中拿著你送阿阮的東西,在你離開洪州那日,當眾羞辱你,你真的能忘懷?”
付彥之面色一變:“您怎麼知道……”
“我怎麼能不知道?”盧氏眼眶溼潤,“人人都知道,蘇阮她娘都上門來找我賠罪了,我怎麼會不知道?”
說到最後,她沒忍住,眼淚終於還是掉了下來。
付彥之往前挪了挪,伸手握住母親的手,低聲解釋:“兒確實不能忘懷,但她為此,不計代價搭救兒子……又有聖上出面做媒,兒實在無法拒絕。”
盧氏一瞬的失態之後,很快就擦了眼淚,竭力平靜下來,道:“那你之前同我們說的時候,怎麼一副喜氣洋洋的樣子?”
“親事畢竟已經定下來了。”付彥之略一遲疑,還是把真話告訴了母親,“而且,我和她說好了,前事一筆勾銷。”
“一筆勾銷?你當這是還債麼?說勾銷就勾銷。”盧氏頻頻搖頭,“不是這麼算的。”
付彥之鬆開手,給母親倒了杯水,送到面前。
盧氏接過來,喝了兩口,嘆道:“這不是你一個人的事,就算你真能就此原諒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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