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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長希沉吟了片刻,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可能要護送小魚兒去突厥,一時半會兒趕不回來了。”
蘇青簡的心驀然一緊。這樣的安排未免太過殘忍,要三哥親手將自己心愛的姑娘送到別人的懷中。
都說長痛不如短痛。這一路來去少說半個月,日日與心上人相見,無疑是時時刻刻的煎熬。
“別人都不行嗎?”
紀長希搖了搖頭,擠出一絲笑容來:“我寧願親自護送她,這一別經年,今生怕是都無緣相見。看一眼,也就少一眼了。”
倘若是其他的公主要去和親,蘇青簡或許會唏噓。但這種唏噓也只是隔靴搔癢。現而今,她看到三哥這樣神傷,心裡也不好受,只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別這樣,多情自古傷離別。你三哥我拿得起放得下,你也不要因為我的事情不開心。好好準備當個快樂的新娘子。”
蘇青簡點了點頭,卻說不出多餘的話來安慰紀長希。
兩人相對無言,氣氛一時間有些傷感。紀長希揉了揉蘇青簡的頭:“行了,不說這些傷感的事了。還沒說說你呢,傷你的人調查出來沒有?我聽他們說,你懷疑是老四?”
“應該不是四哥。雖然當時那個人的諸多舉動很像是四哥,可是仔細想來,又總覺得哪裡不對。”
“是啊。光憑銀針和磁石,也不能就斷定是老四。改天你還是和老四說清楚為好,他近來傷心得緊,天天去喝酒解悶。”
紀長希說著話,卻見蘇青簡眼中一絲疑慮一閃而過。只是那神情閃得太快,讓他以為只不過是錯覺。
蘇青簡打了個呵欠,推了推紀長希:“三哥,我困了。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好好好。你休息好,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紀長希說著同蘇青簡道了別。
那一道還披掛著未及卸下的盔甲的背影一消失,蘇青簡便立刻變了神色。方才紀長希跟她提到了銀針和磁石。
這銀針也就罷了,五哥他們一定在院子裡找到過。可是磁石一事,她並未曾透漏隻言片語。三哥是怎麼知道的?
方才太子的話忽然在耳邊響起:“幾家歡喜幾家愁。”
以三哥的性格,有時候確實會做一些釜底抽薪鋌而走險的事情。她這一次逃過一劫實屬僥倖,如果不是邵承玉,或許今日要和親的就是她了!
可是……三哥真的會為了邵靈魚而傷她麼?
蘇青簡越想越覺得遍體生寒。她裹緊了被子,強迫自己不要多想。說不定只是太子想要分化他們師兄妹的計謀!
對!一定是這樣。她還聽說了,太子可是在賭坊下了三千兩賭她輸的!說明太子一定早就知道了有人要偷襲她。說不定就是太子安排的人。
蘇青簡覺得腦子裡一片混亂。這些時日她專心迎敵,一直注重劍法上的精進,卻忽略了周圍的發生的事情。
而王都之中,無論是太子還是其他人,似乎都耳目遍佈。只有她,什麼都不知道。
這一件事情讓她終於意識到,也許她該在王都發展一些自己的勢力了。而且必須是可信之人!
她迷迷糊糊睡了過去。過了三四日,邵承玉才來找她。蘇青簡悶得無聊,幾乎墮落到躺在榻上和空溟先生打馬吊的地步了。
她病歪歪地撐著下巴,身上還裹著厚厚的毯子。一隻手摸了一張牌,鐵青著臉拍了出去。空溟先生一喜,大叫了一聲:“碰!糊了!給錢給錢——”
蘇青簡數了數自己輸得所剩無幾的銅板,牌一推:“不玩兒了,輸光了。”
“沒錢沒關係啊,可以用你隨身的物件作抵押啊。”
蘇青簡一臉費解地看著空溟先生:“師父,你要我的貼身物件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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