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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件事情——要讓某個木頭腦袋開竅!
小半日的時光匆匆過去。邵承玉帶著蘇青簡和紀長希,背後跟著些許其他文官一同浩浩蕩蕩去了驛館。
他們前腳剛到,突厥人便也如期而至。
蘇青簡站在邵承玉的身後,看著遠處來的浩浩蕩蕩的隊伍。為首的男子騎著高頭大馬,渾身上下不知道穿著什麼動物的皮毛,看起來活像是一頭熊騎在馬背上。
身後跟了一輛馬車,緊隨其後的便是隨行的隊伍。有妖冶的美姬,也有壯碩的突厥兵。
紀長希壓低了聲音道:“小七,這人跟阿史那摩邪怎麼一個模子刻出來似的?”
“這個是阿史那摩邪的同胞弟弟,阿史那木託。”
“看來你之前做了不少功課嘛。”紀長希覷了蘇青簡一眼。
她穿著一身盔甲,一手按在劍上,神情端肅:“玉哥哥做了很多的功課,然後將重要的細節全部派人送到了我手裡。”
紀長希猝不及防被秀了一臉恩愛,今天以內都不想再和蘇青簡講話了。
阿史那木託下了馬,上前嘰裡呱啦說了一大通。蘇青簡是一句沒聽懂,這個時候要是舒少源在八成還能給她翻譯翻譯。但看著紀長希這一臉懵逼的樣子,就知道三哥和她一樣,不懂突厥話。
好在她和紀長希此行的首要任務,僅僅是來震懾這些突厥使臣。
她正準備袖手旁觀,忽然後面的馬車被掀開了一角。一襲青衣隨風捲起,外面披著一間狐皮大氅,盛秋懷就這樣款款步下了馬車。
他面色有些慘白,比起上次虛弱了不少。就是這樣一個文弱的書生,當他出現在大業所有人面前之時,仍然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盛秋懷走到阿史那木託的身側,對邵承玉行了突厥禮。但當他抬起頭的時候,目光卻徑直落在了邵承玉的身後。
蘇青簡與他四目相對,嘴角牽起了一絲笑意。她看他,並不是一個從族人的屍體下爬出的遺孤,亦非是叛國投敵的罪人。只是一個遠道而來的故人。
阿史那木託與邵承玉說了兩句場面上的話,突厥一眾人便被安排住進了驛館。接風的酒宴也準備了起來。
這段時間,雙方暫時分開,準備著酒宴上的第一輪交鋒。
蘇青簡和紀長希跟著邵承玉進了一間房,幾名侍衛在門外守著。
紀長希掩不住激動道:“我就說這味道很熟悉,原來是那個藏肚兜的變態!這人之前不是跟阿史那摩邪的,真是長袖善舞,轉頭又傍上了新的主子。”
邵承玉不解道:“什麼藏肚兜的變態?”
蘇青簡想起這事兒還未和邵承玉講過,便一五一十說了一遍。原本她想刪繁就簡,大略講一講。沒想到紀長希這傢伙添油加醋,什麼沐浴中被擄走,被關在營帳裡多日,描述得繪聲繪色。
她眼見著邵承玉面色愈發深沉,連忙抬腳狠狠踩在了紀長希的腳上。紀長希吃痛地悶哼了一聲,不解地瞧著蘇青簡。
“三哥,突厥人不是帶了很多美人來,你不去好好安頓一下嗎?”
原本依照紀長希的性子,提起這茬,他一定樂顛顛就奔過去了。但今日他卻一反常態,硬是賴著不走:“小七,你怎麼能這麼看你三哥!我是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嗎?你別露出那種眼神,我承認我以前是花心了一些。但是三哥我現在已經洗心革面了!”
邵承玉伸出修長的手指,叩了叩桌面:“這不重要。阿簡,我想知道的是,盛秋懷捉走你的那幾日都做了什麼?”
蘇青簡絞著手指,輕聲道:“也沒什麼,就問我要不要嫁給他。我說不要,然後就走了。”說罷又小心翼翼地瞧著他。
邵承玉沉吟了半晌,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來:“放心,國家大事,我不會意氣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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