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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心瞥了他一眼,一面伸手捏著蘇清簡的臉蛋,一臉色1欲燻心:“什麼事?”
“城中有士兵在這個女人出現的宅子裡發現了幾具屍體!”
舒少源變了臉色,鬆開了蘇清簡:“什麼屍體?”
“有兩個是守城的,還有幾個是步兵營的。因為這城中換防的人手較足,所以三日輪崗。起初來換防的人沒見到他們,以為他們是偷懶了。但接連兩三次都是如此,才發現不對勁,這才上報了!”
舒少源聽完副將的稟報,神色愈發難看。忽然,他回身一把揪住了蘇清簡的衣領:“說,你是不是大業的探子?!”
蘇清簡根本聽不懂兩人說什麼,但配合著舒少源的反應是驚慌失措,連連擺手討饒。一個說著大業的官話,一個說著突厥話,兩人根本是雞同鴨講。
為了扮柔弱,蘇清簡還擠出了幾滴淚來。她這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舒少源看得於心不忍,便對身旁的副官道:“這個女人連突厥話都不會講,而且殺雞也沒力氣,我覺得不像是大業的探子。”
副將沉聲道:“這可未必,盛先生說過一句話,知人知面不知心。我覺得很有道理,寧可錯殺不能放過。”
舒少源露出了一臉的不捨,但再看看副將堅決的神色,又十分猶疑。半晌他才緩緩道:“不如這樣,你把她和那些戰俘關在一起。若真是個探子,一定會露出馬腳。”
副將雖想殺了這個禍水,但將軍既然已經做出讓步,他也不好做得太過分。便命兩名士兵上前來押解蘇清簡。
蘇清簡急了,一把抱住了舒少源的胳膊,張牙舞爪地叫道:“將軍,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這十一日的恩情,那得有十一年的恩了。都說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這至少也修了千兒八百年了,你不能翻臉無情啊——”
舒少源掐指算了算,師妹這個算數還是一如既往爛的清新脫俗。幸好突厥人也聽不懂她的話,否則他可丟不起這個人。
副將回頭看了看舒少源,他還是對這個女人戀戀不捨。不過在是非問題上,將軍能這樣讓步證明他還是顧全大局的。
蘇清簡一路上被兩名士兵拖著走向了城中的將軍府。她這幾日一直在這裡虛耗著。聽說這裡是之前哥哥的居所,她便特別上心。只是礙著多少雙眼睛看著,不好大動作翻翻找找,只能在晚上來探一探究竟。
探來探去卻沒有找出什麼密道入口,只是腳下傳來的聲音越發近了。直到那一日,她聽到了有節奏的三短兩長的叩擊聲。蘇清簡覺得很耳熟,說不上來在哪裡聽過,但卻讓她忽然堅信了一件事——哥哥一定就在這地下的某處!
穿過將軍府的重重回廊,蘇清簡被帶到了一處院落裡。那副將抬腳踹開了大門,蘇清簡被帶進了屋子裡。這裡便是哥哥此前就寢的地方,南窗下還擺著一張書桌。上面有幾幅字畫。
她知道哥哥自小就喜歡吟詩作畫,只是身為將門虎子,他卻不得不揹負著家族給他的重擔,前來這戰場殺敵。
蘇清簡記得哥哥從小便心地善良,還跟她一起救過樹下摔傷的小麻雀。這樣一個人,讓他看到戰場的鮮血淋漓,箇中滋味她幾乎可以想象。所以那一條棄城的命令傳來,他雖是遵從了,卻依舊要留在後方帶著百姓一起逃走。
副將拍了拍那張床的床板,那張床緩緩沉了下去,露出一截臺階。兩名突厥兵推著蘇清簡下了臺階,床板便又在她的頭頂合上了。
地下一片昏暗。蘇清簡好半天才適應了下面昏暗的燈線。她一步步拾級而下,那有節奏的撞擊聲傳入耳中。蘇清簡猶疑地輕喚了一聲:“有人嗎?”
“阿簡?”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蘇清簡鼻子一酸,差點哭出來。她快步走了下去,轉過一堵牆,昏黃的燈光搖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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