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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她揉了揉心口,皺著眉頭道:「心裡慌慌的……」
「你啊,就是杞人憂天。」顧聿銘哭笑不得的鬆了口氣,又搖搖頭,「真是勞碌命……」
江碧溶反手拿著枕頭去摔打他,「是你沒腦子,該想的不想,不該想的非要想。」
「不該想的?」顧聿銘直著腰撲過去,將她撲倒在柔軟的床鋪裡,「是什麼?是……」
他嘴裡說著話,手卻不安分的鑽進了她的衣襟裡,豐盈圓潤的柔軟像終於成熟的櫻桃,愈發美好起來。
顧聿銘是貪戀這點溫暖的,似乎有種莫名的彷彿嬰孩式的迷戀與鍾愛,江碧溶卻總是覺得有些羞恥,尤其是他故意發出吮吸的聲音時。
她整個身子都通紅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急促,手腳也像煮軟了的麵條,怎麼都抬不起來。
只是白日工作費神費腦,她難免體力不支,又無法拒絕他,只好勉強支應著自己不要睡過去。
然而儘管如此,最後她還是睡著了,原本顧聿銘聽見她還在哼哼唧唧,倒也沒注意,可是停下來後他親吻她時,才發覺這人連眼皮都撐不開了。
他不由得有些赧然,在心裡怪自己的不體貼,早知這樣就不該纏著她才是。
等到替江碧溶擦了身,顧聿銘摟著她慢慢睡去,已經是凌晨時分了。
這樣的平靜一直持續著,何鑫那邊的進展越來越大,竟已經隱隱約約探到了一點蔣百川的底細。
上次江碧溶一次無心的發現,讓他們發現蔣百川和餘喻之間有著聯絡,顧聿銘問過凌鶴,確定他們之間只是普通來往,順著這條線查下去,竟然發覺蔣餘二人早在十四年前就認識了。
難道蔣百川僅僅是宏盛的一把保護傘而已,又或者其中有其他的關竅他們還沒摸著?
關於一直以來低調做事的宏盛老總餘喻,顧聿銘想起曾經遇到的一個小插曲。
有次宏盛舉辦的日間酒會,力邀他出席,彼時他身體不算好,酒會中途覺得氣悶心慌,於是退到休息室去服藥,在那裡遇到了萬華的一位副總。
因為合作了幾次的關係,那位副總和他認識,很快就攀談起來。
人少的地方好說話,也不知說到了什麼,那位副總感慨了句,「餘總這個人,謹慎低調又大方豪爽,但總有種江湖氣,沒人敢惹的。」
一位據說以前是當政治老師的地產商,居然被人說有江湖氣,當時只覺得好笑,如今想起卻覺得有些奇怪。
但是宏盛一直以來都沒什麼問題,江碧溶皺著眉頭,「至少從他過往十三年的財報來講,是沒有問題的。」
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而且今年的預審也沒問題。」
「那今年……是第十四年了?」顧聿銘似乎想到了什麼,把沙發的抱枕塞到腰後,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歪著,目光閃閃爍爍。
江碧溶點了點頭,「是啊,有問題麼?」
「蔣百川十四年前升任副局。」顧聿銘應了一句,腦海里閃過何鑫查到的資料。
江碧溶似乎有些明白,又好像沒想通,遲疑著道:「就算……宏盛是一直都很順利,就算是和蔣百川過從甚密,也只能說蔣是他們的保護傘,跟你有什麼關係?」
「如果蔣百川在那之前就認識他了呢?」顧聿銘抬手摸了摸喉結,沉吟道,「何鑫告訴我,蔣餘二人是同鄉,他們認識的時間很可能遠長於十四年。」
「他們為什麼認識?」江碧溶愣了愣,問了一句。
顧聿銘這下搖了搖頭,「就是這裡卡住了,餘喻說是以前當政治老師,可是我們根本查不到他的從業經歷,他雲南老家那邊根本沒有學校知道曾經有這麼個老師存在過。」
江碧溶愣了一下,按道理,如果曾經有同事或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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