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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說自己拖累了他,心中愧疚之類的話,他不得不連聲安慰,好不容易,將人哄得重新睡著,總算是忙過去了,卻不覺汗溼一背。
宋景止在陳舊的木桌旁坐下,正準備就著青菜喝粥填填肚子,又聽到有人急急敲響了院門,於是不得不擱下碗筷,先去開門,看看是什麼事情。
來的人卻是上午才見過的吳放,滿臉喜氣,倒似有喜事。他不認為上午的事情會忽然改了主意,因而沒有抱著期待,偏偏是這位吳管事這番模樣,難免疑惑。這當口,吳放咧開一排牙,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箋,遞到宋景止的面前。
“宋公子,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一個小小的賬房,到底與您的才華不符,我覺著,您這是遇著大好事了!且偷笑吧!”
見宋景止不接,吳放將信往宋景止懷裡頭一塞,又掏出了一袋銀子,塞到他懷裡頭,“大小姐知道了宋公子如今家裡頭困難,憐惜宋公子才華,因而交待了我這個事情。我只是個辦事的,別的不知,您且自個看信吧。”
該說的話都說完了,吳放也不管宋景止到底是如何,只將錢袋子也往宋景止懷中一塞,轉而一溜煙跑了。等到吳放跑遠了,宋景止才反應過來,低頭看看自己懷裡頭的東西,心裡頭莫名生出了些怪怪的感覺。
寫信的人更寫著一手好字,宋景止將信中的內容來回看過了幾遍,一時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他再瞧瞧沉甸甸的錢袋子,並不想要動。信裡頭寫下的地址,倒是牢牢的記住了。略想了想,他和自己睡得迷糊的母親說過一聲,揣著錢袋子,拿著信,重新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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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月搬家是在三天後,她搬家的這一天,章煒卻沒有出現,只是賬房先生有了,缺了一個的護院也有了。到這時,穆語蓉才知道,章煒轉了不少田產鋪子到許月的名下,覺著她打理不過來,才說替找個賬房先生管一管。其他的,穆語蓉拿了些私房錢出來給許月用,朱老夫人也出了些銀錢,如此,至少保證了許月的生活無憂。
韓柯在穆國公府住了下來,認真地做好穆立昂的師傅,每天都準時在寅時喊穆立昂起床練功。慣常穆立昂得再遲一個時辰起床,可他並無抱怨,老老實實按照韓柯的要求去做。
詢問過穆立昂的意見,他道韓柯教得不錯,穆語蓉便沒有多管。韓柯卻也算得上老實,除去教穆立昂練功之外,平素便將自己當作了穆立昂的護衛,只不出南秋院的門,也幾乎沒有什麼話。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約莫小半個月的時間,天氣越來越冷,眼看著便要入冬了。穆語蓉等到這個時候,終於等到了韓柯有了點不一樣的動作。
如常帶著穆立昂練功過後,放穆立昂回去之後,韓柯沒有回自己的住處,而是出了南秋院,繞到穆國公府的正門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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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時辰尚早,天還是黑的,霧氣迷濛之中,穆二爺和過去一般,出門便要坐上馬車,往宮裡頭去。黑暗之中,突然殺出來一人,穆二爺驚叫一聲。周圍僕從上來護他,卻眼見著一一被放倒在地。
穆二爺看著蒙面之人逼近,僅露出的眉眼似曾相識,目光中頓時射出陰毒神色,怒斥一句,“你是何人,膽敢謀害朝廷命官,可是不要命了!”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只問你一句,廣安當年韓家二小姐的遺孤下落,你知道還是不知道?”
穆二爺聞聲色變,目光之中陰毒之色尤甚,卻道,“什麼韓家二小姐,我不知情,莫在這兒胡言亂語!你既傷了穆國公府的人,便休想輕易逃走!”
“你真當韓家的人都死絕了?”韓柯低吼一聲,便要去捉穆二爺,卻不想,穆二爺身手不賴,一時未能夠得逞。方才有人悄摸回去喊人,韓柯自是瞧見了,因而糾纏越久,越對他不利。
察覺並不能夠輕易制服得了穆家二爺,韓柯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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