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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著身體,看著她沒有說話,他想起了徐槿。
那時候是在冬天,皚皚白雪落了滿園,天氣冷的嚇人,他下了學回來卻不見她,只餘一室空蕩,屋裡的炭盆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燈火寥落,卻更顯得寂靜。
他找了又找,才終於在曲折蜿蜒的迴廊處看見了她,她穿一身月白夾襖,嘴唇微微抿起,靠在廊柱上看著院牆上的青瓦,此時落了雪,倒顯得頗為好看。
離的近了,他才看清楚,她向來帶著笑意的臉此時卻冷了起來,眼神一片漠然。
而現下,顧初寧看著他的眼神和那人一般無二,陸遠的神色有些迷惘,此時他猶如置身重巒疊嶂的迷霧當中,彷彿故人歸來……
那邊嚴安已經被繩索牢牢的捆住,再無逃跑的可能,陸遠壓下心底的胡思亂想,顧初寧怎麼可能是她呢?
那個人,已經死了六年了啊,是他親手扶著靈柩將她下葬,是她極喜歡的地方,四周青山綠草,春水如茵,能時時看著天邊飛過的鳥兒,是她最嚮往的自由。
她死了,死在他的眼前,絕無活下去的可能,更何況,如果是她的話,她怎麼會用這般眼神看他。
顧初寧絕不可能是她,是他魘住了,陸遠撐起手掌,慢慢起身。
顧初寧的面板一向細嫩,就是平時碰了下都要起紅痕,更何況此時被刀劃到,脖頸處的刺痛越發明顯,她的手微微顫抖。
程臨已經把嚴安壓到馬上,他立時就走了過來,神色很是擔憂:“這位姑娘,你沒事吧。”
顧初寧搖了搖頭,這血流的不多,定然沒有刺到緊要的地方,不過也確實受了些傷。
程臨又轉過頭看著陸遠:“大人……”
陸遠走上前半蹲下身,比顧初寧的身子高了些,一低頭就能瞧見她蒼白的半張臉:“把手鬆開,”他說著從袖子裡取出了一個白色的小瓷瓶。
顧初寧的氣還沒有消,不過她也不會同自己的傷作對,因此聽了陸遠的話放下手,此時手上沾了不少血,看著頗為可怖。
陸遠把瓷瓶開啟,然後貼近了她的身子打算上藥,程臨一個激靈就轉過了身,那些下屬自然也知道輕重,早就堵住了嚴安的嘴,退了幾射之地,保證非禮勿視。
陸遠用手輕輕抬了她的側臉,好將傷口看的更清些,傷口此時還在流血,但好在血流的已經緩慢了些,想來應無大礙,只不過這傷口看著著實可怖了些,這白瓷一般細膩的脖頸上一道長長的傷口,面板被刺破,很是可憐。
陸遠擰開了小瓷瓶:“我先上藥包紮一下,待回去以後再仔細清理,你忍著些,會有點痛。”
日光下顧初寧微微抬著的下巴幾乎白到透明,下巴頜尖尖,惹人憐惜。
顧初寧還記著方才他的冷心腸,此刻卻又裝作一副好人的模樣,她不想同他說話,就從嗓子眼裡輕輕“嗯”了一聲表示答應。
這瓷瓶裡的藥對於癒合傷口來說效用很好,陸遠輕輕地灑在傷口上,保證完全覆住,他很是仔細,動作儘量輕柔。
可這畢竟是藥粉,到底會有癢痛感,顧初寧到底還是沒忍住,還是哼哼了幾聲,她此時才有些懷疑,怎的陸遠身上竟還隨身攜帶了藥。
陸遠幫顧初寧上好藥以後終是離開了她的脖頸,可指尖上那種滑膩的感覺猶在,他轉過了注意力:“你可有帕子之類的東西。”
顧初寧點了點頭,上次宋景撿到了她的帕子以後她再也不拿繡著小名的帕子出來了,因而現在帶在身上的都是普通的帕子,她從腰間扯了兩方乾淨的帕子出來。
仍是毫無對話,陸遠將她的傷口仔細包上,才開口道:“這只是初步的處理,待回去以後一定叫來大夫仔細看診一下。”
顧初寧才不領他的情,她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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