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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料之中的,那張俊秀至極的臉,只是現下他的眼睛閉著,面色祥和,看著只像是在熟睡一般。
顧初寧的手有些顫抖,她往下看,那被劃了好些口子的衣袍上掛著一個辨不出原本顏色的吉祥結,那是她做的獨一無二的吉祥結……
陸遠……你怎麼會死了呢,你怎麼能死呢?
顧初寧覺得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顫抖著想要摸一摸他的臉,就在這一瞬間,她好像感受到了這無邊無際漫天雪谷的寒冷,冷徹心扉。
冷的她無法抑制的顫抖起來。
顧初寧咬了咬唇:“這只是個夢,只是個夢而已,你有什麼好怕的,這都是假的啊,”她安慰自己,可是那聲音漸漸就變了調,她哭了。
眼淚不知不覺間就淌了滿臉,顧初寧覺得她渾身都疼,從骨頭縫裡泛出疼來。
她想要摸一摸陸遠的臉,可還沒來得及抬手,忽然刺進來漫天的光暈,眼前的景象全部消失了。
顧初寧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入目就是月色的帳幔,清晨的陽光撒了一屋子,這是濟寧侯府,顧初寧的心漸漸安定下來,那只是夢,太好了。
杏子紅的錦被上淚痕暈染了一大片,好像是誰的眼淚,顧初寧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溼了一片,原來她真的哭了。
這邊珊瑚一早就收拾好了,現下一聽到動靜立時就趕了過來,她撩開幔帳:“姑娘,您可是睡足了?今兒是老夫人的壽宴,可有的忙呢。”
珊瑚還要說話,就看見了哭的眼睛通紅的顧初寧,細白麵龐上滿是淚水,一副哭的極傷心的模樣。
珊瑚坐在床榻前頭,她很是擔憂:“姑娘,您怎麼了,怎麼哭的這般厲害?”莫不是有誰欺負了姑娘,可這不應該啊,她昨兒一直陪著姑娘。
顧初寧看見了珊瑚,她忽然有了一種真實感,她握住珊瑚的手:“珊瑚,我……我做了個夢。”
珊瑚一面拿帕子給顧初寧擦眼淚,一面說:“您可是嚇壞奴婢了,奴婢還以為是什麼事兒呢,原來是做夢了。”
珊瑚接著把帕子收起來,她小心問道:“可是姑娘,您……是做了個什麼夢,怎的哭成這樣?”
顧初寧猶有些失魂落魄的樣子,珊瑚見了安慰道:“以前奴婢做夢也總是愛哭,那時候是在莊子的老家裡,奴婢的娘一共生了五個孩子,我是個女娃,總是沒用的,每日都吃不飽,時常半夜餓的哭了起來,後來啊,奴婢的娘將我賣進了顧府裡,奴婢還傷心的哭了一場,可後來跟著姑娘以後就再沒哭過了。”
顧初寧才回道:“想來是人人都會做些荒誕不羈的夢了,也有許多人會哭醒。”
珊瑚點點頭:“可不是呢,奴婢每回做夢都覺得真真兒的很,像是真的發生過了一樣,”她拍了拍顧初寧的手:“您就是今兒沒睡好,才哭醒了。”
顧初寧這才緩緩道:“我昨晚……是夢到了至親之人的死忙,”她眨了眨眼睛:“珊瑚,那感覺太真實了,就像是真的發生在我眼前一樣,我一時心痛如絞,就哭醒了。”
珊瑚看著顧初寧的面色,說道:“姑娘,人都說夢是反的,若是您夢見死亡,就說明那人好好的呢。”
顧初寧一把拽住了珊瑚的手:“真的嗎。”
珊瑚頗為認真地點了點頭:“自然是真的,奴婢怎麼會騙你呢,人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說不定是您白日裡胡思亂想了些什麼。”
顧初寧聽了以後安心了許多,自從在寒山寺求了無籤以後,她就時常擔憂陸遠與顧瑾的安全,想來就是因著這個她才會做夢。
顧初寧仔細回憶起了昨夜的兩個夢,前一個夢是陸遠好好的,但看那模樣像是在報仇一般,而第二個夢就是陸遠葬身於雪谷當中了,這兩個夢毫無邏輯,怎的會連在一起,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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