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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在馬車壁上,尤其嚴重的就是頭也撞在了馬車壁上,她渾身都好疼。
顧初寧睜開了眼睛,她側過頭就看見床榻邊兒坐著一個男子,他眉眼俊秀,不是陸遠是誰,他應是睡著了,閉著眼睛。
顧初寧一時間分不清今夕何夕了,她好像是回到了過去,那時候她已然重病,只能躺在病榻上,一整天沒有多少清醒的時間,多半是在昏睡,可待她醒來之時陸遠卻總是在她身邊,他總是這樣挺拔而雋秀地坐在床榻邊上等她。
顧初寧的嗓音猶有些喑啞,她疑惑著道:“阿遠,你怎麼又坐在這兒,回去讀書吧。”
她說完才意識到哪裡不對,眼前的陸遠身量高大了許多,顯然不是從前,顧初寧自然沒有注意到陸遠的手微顫了一下。
陸遠根本就沒有睡著,他只是閉著眼睛想事情,然後就聽見了那麼熟悉的一句話,那是她以前時常對他說的。
陸遠極力的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他假作剛剛清醒的模樣:“表妹,你醒了,現在覺得還好嗎?”
顧初寧起身倚在軟枕上:“表少爺怎的在這裡,若是累了就回去歇著吧。”
陸遠叫了珊瑚過來服侍顧初寧,他道:“現在天剛剛黑,不著急,你先歇一會兒。”
待顧初寧全都收拾停當,陸遠才說起了下午的事,他擰了眉頭:“今天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儘可能詳盡地告訴我。”
顧初寧仔細地回想了之前的事,然後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陸遠,包括上次沈慎救她,以及今日的車伕就是那日驚馬的人。
陸遠沉思了片刻:“可惜這批刺客全都飲毒自殺了,就是那車伕也傷重不治了,”謝祁的武功頗高,那車伕本就傷了肺腑,就這般冰天雪地,自然熬不住了。
顧初寧面色還有些蒼白:“全都死了……”這是不想留下任何一絲線索啊。
顧初寧想不明白:“這樣訓練有素的一批殺手,竟下了死命要來殺我這麼個小娘子,”就是她不懂這些,也知道想培養出這批刺客怕是要耗費不少財力和心血。
陸遠也凝神細想,在他看來,這世上沒幾個人能為了殺這麼一個小娘子就耗費如此心力,除非是顧初寧知道了些什麼她不該知道的。
案几上擺了一隻蠟燭,外面罩著燈罩,燈光打在顧初寧的臉上顯得十分的柔和,陸遠放緩了聲音:“你想想,自你來京城以後,有沒有與人發生衝突,或是妨礙了誰的利益。”
顧初寧開始仔細回想,她最後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自打我來京城,好似只同杜曼珠杜小姐發生過幾句口角,但那口角絕不至於此啊。”
陸遠聞言倒是點了點頭:“這樣的刺殺,不是她能做到的,”他想,這需得是個大人物。
顧初寧忽然問陸遠:“表少爺,上次您探查的那藥的來源可是查到了?”
“程臨一直在跟進,但目前還沒有結果,你是懷疑那件事也是這人的手筆?”
顧初寧蹙了眉:“嗯,上次西山驚馬說不定和這事有關聯,”她細數了起來:“若是算上西山那事,那總共得有三次了,這人每次都想要了我的命,我何曾與人仇深至此。”
倆人說了半天,也沒尋到什麼有用的訊息。
珊瑚給顧初寧和陸遠倒了茶水,然後才發現燈光下顧初寧的耳垂有些泛紅,她就走到外面的奩臺上取了裝耳飾的匣子:“姑娘,您將耳墜摘下來吧,您的耳朵都紅了。”
顧初寧也覺得有些不鬆快,就隨手將耳飾取了下來,然後放在了匣子裡,陸遠卻瞧見裡頭有一隻單獨的耳墜,這耳墜華美異常,是個玉兔的形式,漂亮的緊,他就道:“表妹,怎麼這耳墜只有一個。”
顧初寧笑了起來:“原來是這個,你還記得那次沈老夫人的壽宴嗎,咱們兩個碰巧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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