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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家主子可是垂涎顧初寧已久了,怎的這許久還沒回來。
“屋裡頭的那個也沒動靜,是不是還沒醒?”
“那迷藥的勁頭還成,應當是還沒醒。”
倆人又說了會兒話,發現屋裡還是沒動靜,然後才打算進屋去看,一進得屋裡就瞧見了一個水紅色的斗篷,此時正躺在床上,應當是在睡著。
一個侍衛就笑道:“這斗篷是那小娘子穿的,我說你多疑什麼,”他話音剛落,另一個侍衛就揮了揮手,他下意識的就逼近了嘴。
那侍衛一步步向床榻靠近,最後走到斗篷處,輕輕一掀,那斗篷下竟然連個人影都沒有,全是枕頭。
這倆人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很是難堪,他們原以為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娘子當是跑不出去的,甚至沒有把顧初寧綁起來,可誰知顧初寧竟然給跑出去了。
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後咬咬牙道:“追!”挨門挨戶去搜。
…
珊瑚織錦毛毯上,顧初寧頭髮散開,溼漉漉的鋪了一地,雙目緊閉,看著極難受的模樣。
陸遠輕輕拍了拍顧初寧細嫩的臉頰,然後道:“妧妧,妧妧?”
陸遠想起方才她劇烈咳嗽的模樣,看來是嗆了幾口水,這才導致現在昏迷的,他想完之後二話不說,直接將手伸向了顧初寧的脖頸處。
冬日的衣裳都很厚,尤其是沾了水以後就更加沉重了,他若是想擠出顧初寧嗆得水就必須得解開她衣襟。
顧初寧今日穿的是一件月白的夾棉小襖,陸遠快速的解開了她脖頸處的盤扣,一粒粒解開,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細膩的肌膚,幾乎要晃花人的眼,她脖頸上還有一根細細的紅繩,似乎是墜著什麼東西的模樣。
陸遠卻沒有時間在意這些,他又扯開些衣襟才開始按壓顧初寧的胸臆,過了一會兒就見顧初寧吐出幾口水來,他的心立時就鬆了口氣,只要能吐出水來就好。
顧初寧果然漸漸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就望見了陸遠的下頜和喉結,再往上移則是長長的睫毛,她心裡第一個念頭竟然是他生的果真是極俊秀的,不愧有玉郎的稱號。
陸遠輕輕舒出一口氣,然後抬手將她扶了起來,一雙眼烏壓壓的:“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實在不怪他好奇,這樣的夜晚,她猶如話本子裡的水妖一般從池子裡出來,當真是動人心魄。
顧初寧此時已經好了許多,能順暢的說話了,然後清了清嗓子道:“今晚的事說來話長……”然後將方才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陸遠越聽下去臉色越差,最後簡直如羅剎一般,反而透出一股子妖孽的氣息來,他實在想不到在京中竟然還有人針對顧初寧,甚至使出這樣的下作手段,好在顧初寧會水,且這酒樓的建造特殊,若不然他幾乎不敢想象那結果。
陸遠握緊了拳,壓下心底的怒氣道:“你可知道綁你來的人是誰?”
顧初寧凝神想了片刻,她先前是太過慌張以至於忘了思考,可現在回想起那兩個侍衛的對話,她卻隱隱知道了些什麼。
他們說那主子垂涎她頗久,而且今日本不該出現在京城,這一切的條件是如此的符合一個人,那就是蕭塵。
可這到底是懷疑罷了,況且蕭塵已然要她做妾了,怎麼會提前行此勾當,再者說蕭塵現在應當不在京城,她想不通,顧初寧就沒有回答陸遠。
陸遠見她眉眼低垂,團扇一般的睫毛眨啊眨的,然後才想起來道:“地上終歸有些涼,我扶你去床上歇著吧。”
顧初寧剛要點頭,就聽見外面一陣喧鬧聲,她面色一變就道:“糟了,是不是那夥兒人來尋我了?”
聲音離的越來越近,顧初寧面色越發蒼白,若是叫他們發現了可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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