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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樣子這是座小佛堂,她怎麼會在小佛堂裡呢?
而且,怎麼會這麼熱這麼痛,她這是怎麼回事?
徐槿的臉色忽然變的蒼白,像是想起了什麼。
不對啊,她才想起來,她已經死了啊……
這間小佛堂的佈置實在太過真實,香案上面的鮮花微微有些蔫了,花瓣蜷縮著,蒲團上起了毛,摸上去微微有些癢,陽光從槅扇裡透進來,甚至能看見空中的浮塵,還有身上的痛意,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徐槿忽然生出了力氣,她撐著病弱的身子坐起來,然後緩緩地靠在香案的腿柱上,就這麼一點動作就耗盡了她的力氣,她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這佛堂裡除了她再無旁人,幽靜的很。
徐槿的腦子有些亂,她分明已經死了,可此刻竟然在一座陌生的小佛堂裡,這一切太過匪夷所思,難不成她又活了一遍?
正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間傳來些細細碎碎的聲音,緊接著是輕輕地“吱呀”一聲,窗扇一開一合,然後進來了一個小男孩。
徐槿抬眼去看,那男孩大約七八歲的年紀,穿了件家常的直綴,身量不高,卻很是纖瘦,那直綴穿在他身上顯得空蕩蕩的,面容卻很是俊秀,膚色白皙,像個白玉娃娃一般,只除了太瘦。
徐槿一向喜歡小孩子,這男娃生的又這般俊俏,她一見便喜歡的不得了,就是瘦弱的讓人心疼。
徐槿愣了這一會兒馬上就意識到不對了,這男娃又是誰?
顧瑾緩緩靠近,然後蹲在了徐槿身旁,瞧了她好一會兒,然後哭了出來:“阿姐……”他實在難受,阿姐現下看著很是嚇人,面色蒼白,偏偏其中有不正常的紅暈,像極了阿孃去世的時候。
徐槿看了不免心疼,這男娃哭的可憐極了,黑葡萄一般的眼睛裡滿是淚水,偏還不用手去擦,淚水就這般掛在臉上。
等等……“阿姐?”這男娃竟然叫她阿姐,她何曾有過這麼一個弟弟了。
徐槿張開口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火辣辣的疼,她緩了好一會兒才道:“你怎的叫我阿姐?”這聲音一出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當真是沙啞的很。
顧瑾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然後哭的更厲害了:“阿姐怎的說起胡話來了,我不叫你阿姐還叫什麼,”他雖哭的厲害,卻只是靜靜淌眼淚,並未發出聲響。
顧瑾接著從懷裡掏出一個饅頭遞給徐槿:“阿姐,你快些吃了吧,夫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放了你出去,我又見不著父親,”許是說到了傷心處,他又哭起來。
徐槿的腦子一時間混沌極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顧瑾見徐槿沒有接過饅頭,還以為她是被罰的有些傻了,然後把饅頭放到徐槿手裡,啜泣著說:“我這是偷偷跑進來的,夫人還不知道,阿姐快些吃了吧,好歹有些力氣,”然後又喃喃道:“都是我沒用,護不住阿姐。”
徐槿看著手裡的饅頭髮呆,這饅頭白白嫩嫩的,她卻什麼都想不明白了。
與此同時,顧府的正房裡。
正房裡靠南方放了一張八仙桌,一個滿身綾羅綢緞的婦人坐在椅子上,像是生氣了的樣子,把茶碗重重地拍在桌案上:“她還沒鬆口?”
這婦人正是顧府的主母柳氏,她身旁站著的婆子小心翼翼道:“二小姐還在跪著,想來該是還沒有……”
柳氏聞言就把那茶碗扔在地上,清脆的響聲兒:“不識好歹的蹄子,祝建白可是知州大人的獨子,看上她可是她的福氣,她還不領情,果然是那賤人生的。”
柳氏心裡自然有些計較,若是能叫那蹄子嫁進祝家去,老爺的官職定然是能再提一提的,家裡的進項自然也就多了,不說在京城唸書的長子,就是長女的親事也能謀個更好的,這事是百利而無一害,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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