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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高興也沒辦法……」許萊勉強笑,「是他先拋下我呀。」
紀荷擁抱她,笑著,「過去了。真羨慕你,全城暴雨淪陷下,你出門輕鬆度蜜月。」
又遺憾,「我還沒度過蜜月呢,婚禮也沒有……」
許萊目光盯著庫裡南車窗內男人堅毅的側顏,安慰笑,「一切都會有的。」
……
回去路上,天空先飄起細雨,接著嘩嘩聲如雷,砸在庫裡南的周遭。
視線一片模糊。
紀荷這回換到了副駕,眼睛緊盯著前方,雖然完全幫不上忙,她這三年哭壞了眼睛,夜晚開車十分受限,眼鏡在包裡,此時沒有大張旗鼓拿出來的必要。
江傾開車十分穩妥,暴雨下前進有條不紊。
她於是覺得自己多餘,微微磕眼,在他接起的一通電話中,聽著男人磁性的嗓音漸漸睡過去。
再次醒來,是勞斯勞斯最出名的星空頂,籠罩在眼前,一閃閃,還有一道流星動態的滑過,她眼皮眨了眨,讓視線更清一點,前擋外面是鳳凰城家裡的後進門,入戶廳掛著兩盞橙燈,地磚上散落著鞋子。
今天一天匆忙,先是暴雨家中缺少物資無法出去採買;小保姆請假回家人手不足;紀荷早上看到孩子怏怏的怕阮姐搞不定就沒出門、在家辦公,錯過許萊的婚禮。
念念去了醫院後,年年也不舒服,阮姐特意沒打電話,是紀荷打回家中聽到年年狀態不對勁才發現。
兵荒馬亂,阮姐沒來得及收拾屋子,後進門的入戶廳,壁櫃、鞋櫃零零散散的一大堆東西。
她瞧了兩眼,心卻安定,這就是家啊,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接著,眼皮一顫,發現自己這一側的車窗外站著人。
一個男人。
白色襯衫矚目,打一把勞斯勞斯二十多萬的黑傘,可能金錢鑄就,使得這無意一瞥,每個角度看上去都昂貴無比。
他淡淡抬首,唇縫中噴出白煙,像雲層倏地翻湧進黑夜、奮不顧身的鋒利。
側眸,一張被傘簷雨線格擋的俊臉,淡漠、疏離、冰冷,對上她的眼睛,嘴角微微一勾,度化萬物般柔情似水。
紀荷心臟被猛地一提,不經招呼的就伺候了她一頓,茫茫然,以至於許久沒找回自己。
車門從外開啟,他傘執過車頂,等她下車。
紀荷看了眼後面,白紫雙拼色的真皮座椅上空空如也,念念顯然已經被抱下車。
頓時輕嘆一聲,不好意思笑,又挺意外的他竟然沒叫醒自己。
紀荷下車時,由於底盤過高,稍微踉蹌了一下,暴雨如注,傘簷好像無盡的寬闊,紀荷五味雜陳,不知道這一下是自己跌進他懷裡的原因,還是傘簷真的無盡寬闊,除了溫暖,再沒感到別的。
「慢點。」江傾的聲音隔著暴雨清晰如昨,是十七歲相遇時的他,不可一世,眼高於頂,紀荷只是他的跟班、下腳料,隨意填充敷衍江昀震的藉口;也是經十年重逢手上長滿槍繭,行事雷霆,對她步步相逼、不讓喘一口氣的霸道無比男人。
都是他。
變化卻肉眼可見。
他現在眼神在她身上不多留、總輕描淡寫帶過,扣她肩,於風雨中帶著她往臺階走的步伐卻快速有力,紀荷沒有思考空間,就隨著他進了門。
肩頭的大掌在她沒回神前就已離去。
他收起傘,扔進傘桶中,漫不經心對她說,念念已經上樓,睡在她的臥室,年年有點小低燒,剛才退下了,看起來問題不大。
「我睡了多久,怎麼不叫醒我?」紀荷皺眉,她剛才醒來,發現座椅被放平,車窗留了縫,開著冷氣,身上搭著毯子。
「在院子裡一個小時。」不算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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