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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回想死者傷口,以及他根據傷口切面表現畫下的兇器形狀……尖端鋒利略窄,後部陡然增寬,間有凹凸不平,厚度比刀劍略大,非常鋒利……
兇器形狀太過畸形,盧櫟之前認為這是不利,也是有利,不利是因為很難找,有利是因為太特殊,只要有人看到過,他們就能順藤摸瓜……獨獨沒想到,它可能是冰刀。
現在宴安一說,他腦中迅速過一遍現場,屍體等各種表現,兇器是冰刀非常合理!
若是冰刀,根本不需要收回,烈日下曬著,很快會化成水……
“怪不得我們找那麼久都找不到兇器!”沈萬沙拳捶掌心,眼睛睜的圓圓,十分激動。
趙杼指尖輕點桌面,眸色微冷:“高誠被你所殺,為何不叫?”
盧櫟也想起了他與趙杼之前的分析:高誠被威脅過。
宴安垂著頭,微微笑了笑,“他不敢,我同他說,他若敢叫,我就殺了龐氏。”
沈萬沙感嘆:“這高誠對龐氏也算真心……”
盧櫟與趙杼對視一眼,交換了個眼色,又問:“你用冰刀殺高誠時,他是否一時震驚太多,靠在了你身上?”
宴安微微抬頭,眸中似乎閃過一道‘你怎麼知道’的驚訝:“是。”
“那你的衣服……”
“自然是髒了。”宴安眼梢微斂,“我即要殺人,肯定做了準備。我知道高誠那一日要外出,約他在巷子口見面,隨身帶了個小包袱,有用棉布裹著的冰刀,還有一件與當時身上一模一樣的衣服。我用冰刀殺了高誠,立刻換了衣服,放回小包袱裡,回府之後立刻將其焚燬。”
所以說,血衣什麼的,也是找不到的。
宴安說他是侯府夫子,身邊時刻離不得筆墨紙硯,他又不喜歡帶下人,所以東西都是自己拿著,大家早習慣了,並沒有人因此懷疑。他進出侯府都是坐馬車的,馬車上會放冰盆,他身份不一般,冰是要多少有多少的,劈出冰刀容易,保持冰刀也不難。
有理有據,合情合理。
“可是為什麼……要在府外殺高誠?如你所言,你對侯府並非不瞭解,也並非沒辦法。”盧櫟沉吟。
宴安的解釋是:夫人規矩嚴,府裡不方便。
侯府白日裡到處有人,一入夜就所以門鑰全落,他倒也能在侯府殺人,但後續解決起來很麻煩,被夫人和世子知道了就更不好。
“可是外頭有官府呀!”沈萬沙提醒宴安。
“我知。”宴安淺淺嘆了口氣,“但高誠只是個下人。”
主家打殺下人無罪,宴安雖不算崔家人,但身體地位不同。就算一般良民,殺害某個賣出身契的奴籍人,律法上責任也是要減輕一步的。
律法對於奴籍人比較苛刻,比如良民殺害良民,查出來要償命,可殺奴籍人,不需要償命,最嚴最嚴,也就判個流放,罪刑要減一等。反之,奴籍人若犯罪,刑罰上是加一等的。
所以,一般做了下人的,都會下意識忠心,這個社會能保護他們的太少,他們的終身榮辱,全部繫於主人身上。能促使他背主的,一定是了不得的誘惑。
所以宴安對此很生氣,高誠膽敢背主,得此下場是罪有應得。
盧櫟與趙杼對此沒再多問,又問起高誠房間那麼亂,可是他做的?
宴安搖頭表示否定。
高誠房間為什麼遭賊,丟了什麼東西,他一點也不知道。他第一次看到房間鑰匙,是在梅香手上,“可能高誠離開之前,將鑰匙給了她,委託她幫忙照看房間。”
“你說,梅香也是你殺的。”
“是。”宴安微微垂眸,“梅香找到我,說知道一個秘密,關係侯府存亡。她為了取信於我,告訴我他與高誠是一夥的,她手中高誠房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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