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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簡輕語虛弱地捂住領口,貓兒一樣小聲拒絕。
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陸遠錦袍上的猙獰繡樣,半晌突然試探:「若我身上沒有胎記,是不是就代表我並非你口中那個人?」
陸遠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那如果我不是,你是不是就放過我了?」簡輕語大著膽子將想問的問了出來。
這男人胡謅她身上有胎記,無非是要逼她寬衣解帶折辱她,眼下看情況,她是怎麼也躲不過去了,不如化被動為主動反將他一軍,雖然勝算不大……
「嗯。」
簡輕語還在思索對策,聽到他應了一聲後先是一愣,半晌才明白他的意思,當即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說的是真的?」
陸遠沒有再說話,但眼神卻回答了她。
事情解決得未免太容易了些,簡輕語心底冒出一絲狂喜,但礙於陸遠還在,很好地掩飾了過去,只是低下頭慢吞吞地去解衣帶。
當著陸遠的面寬衣解帶這種事,她已經做過許多次了,其中好幾次都是這樣的幕天席地,所以雖然有些難堪,但也不是不能忍受。
簡輕語腦子裡想些有的沒的,衣衫一層層解開,先是半衫,再是外衣,最後是中衣,最後只剩下一件小衣堪堪系在脖子上,紅色的繩子襯得膚色愈發白皙,在月光下美得觸目驚心。
簡輕語侷促地貼緊假山,飛快地撩起小衣一角又放下,瞄了陸遠一眼後低下頭:「你看到了吧,我沒有胎記。」
陸遠看向她繡了荷花的小衣,狹長的眼眸染上一層暗色。簡輕語遲遲沒等到他的回應,忍不住抬頭看向他。
陸遠神色冷淡地垂下眼眸:「脫。」
簡輕語愣了一下,意識到光是掀起一角是不夠的,臉頰上頓時染了一層薄紅。她深吸一口氣,咬著牙低聲問:「你說話算話?」
「脫。」
簡輕語:「……」
她咬著下唇幽幽看了他一眼,小鹿一般的眼眸在月光下彷彿多了一層水光,彷彿受了多大委屈一般。
但陸遠這次沒有像以前一樣饒過她,只是一臉淡漠地與她對視。半晌,簡輕語清楚地認識到,這人已經不像以前那樣好騙了,不由得心裡幽幽嘆了聲氣,最後顫著手指撫向後頸,解開了小衣上的細繩。
繩子一散,柔軟的布料便往下垂落,簡輕語急忙扶住,停頓了半天后才有勇氣鬆手,然而還沒等鬆開,花園入口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怎麼回事,人都跑去哪裡了,不知道雲臺閣那邊酒沒有了嗎?!」寧昌侯一邊怒斥,一邊大步朝假山的方向走。
簡輕語聽見父親的聲音後心下一慌,猛地看向陸遠,看到他幽深的眼眸後愣了愣,突然反應過來父親會這個時候來花園,絕不是巧合這麼簡單。
……難怪他敢許諾只要證明沒有胎記,便會放過她,合著是一早就篤定,她不敢當著親爹的面證明,即便她真這麼做了,待寧昌侯看到這一幕,為了侯府名聲,怕也是會將她送進他的府邸。
不管她怎麼選,他都達到了羞辱她的目的。
又一次認識了這男人的手段,簡輕語再不敢僥倖,一隻手攏著衣裳,一隻手匆匆抓住了陸遠的手腕,紅著眼角可憐地哀求:「培之,喃喃知道錯了,你饒過我……」
這次說的是饒過,而不是放過。
腳步聲還在逼近,陸遠伸手將她鬢邊碎發別至耳後:「機會只有這一次,你確定不要?」
「不要,我不要,」腳步聲越來越近,已經快到假山了,簡輕語攥著陸遠的手越來越用力,聲音也顫得厲害,「培之,求你……」
話音未落,腳步聲便出現在假山處,她驚惶地看向陸遠,下一瞬突然被一股大力扯了過去,簡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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