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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價格吧，能不能再優惠一些？”
趙進亮微笑著給李居然倒了一杯茶，然後又給陸毅倒了一杯。
“價格可以再商量。”
李居然端起茶杯微笑看著坐在對面的兩人，問道：“也可以合作，但我有一個問題，你們有沒有想過，繞過官府招標私下采購藥商的藥品，這可是違法的！”
聞言，趙進亮無奈的看向陸毅，這確實是違法的。
他答應陸毅後去推進這件事，才發現這件事行不通。
“所以我沒打算買，我想讓李先生捐。”
陸毅端起茶杯，笑的很陽光。
正端起茶杯的李居然手一抖，茶水差點撒出來，驚愕的看著陸毅。
“你沒開玩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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