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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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嗎？”

姜哲慢條斯理的說：“櫻櫻, 我不會否認你夢裡的那個人就是現在的我，但是你不能不承認, 夢裡的我和現在的我已經有了差別, 夢裡的一切也在你的意外之下而發生了變化, 對嗎？我知道的比你多，只要我能想起來，很多事情, 就迎刃而解了。”

他看著她，見女孩兒眼中已經有了動搖之色。

姜哲：“如果你不信我, 我可以發誓，也可以立字據為憑，請律師公證。”

蘇櫻思索半晌, 她看著姜哲，心裡的懷疑更多，“可你說何醫生用催眠術都沒辦法讓你的夢境變得完整，我又能怎麼幫你？”

姜哲嘴角勾出一絲笑意, 他幾乎是習慣的又要去撫摸女孩兒的臉頰，不過他很快剋制住，手指動了動，“何醫生說，我可以多接觸或者經歷一下夢境裡曾經和你發生過的事情，這樣，或許就會刺激我的記憶，讓我夢見。”

蘇櫻：“……你想怎麼做？”

姜哲：“出海。”

蘇櫻愣了楞，看姜哲的目光更加怪異，她搖頭：“不行，太遠了，而且要花好久的時間。”

姜哲驀然笑了一下，他有些不知道年後的那場求婚到底是對是錯，他精心準備，因為蘇櫻喜歡花兒，他滿世界給她蒐羅，就連那戒指，也是他精心挑選了許久之後才決定的，甚至連戒指內的名字都是他親手刻下。

在那之前她願意跟他去任何地方，可那之後，她只想遠離他。

可他依然想出海，“就三天。”他頓了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

蘇櫻冷笑了下，並不相信他。

在前世，她見慣了這個男人的虛偽和劣根性，她很多時候都不明白，明明彼此關係那樣不好了，可他依然會在晚上的時候強硬的抱著她睡覺，抵著她，騙她說不做，可是第二天清晨，她都會在男人的侵入中醒來，然後咬著她的耳垂說想她想得緊了。

那個時候，她彷彿能從男人身上看到一絲迷戀的影子，他眼神不再冰冷，嘴角也會含著饜足笑意，可是很快的，當他穿上那身挺括西裝，他又高高在上不可琢磨了，彷彿那個拱在她胸口不願離開的人不是他。

蘇櫻眼中的遲疑和猶豫已經盡數散去，她搖頭：“我不去。”

顯然姜哲也想了起來，他眸色漸深，面上卻絲毫不擼：“那你想去哪兒？”

蘇櫻依然搖頭：“我沒有想去的地方，我只想待在屬於我的地方。”

“那我以後就來這兒見你。”

“……好，但你不能對我有任何肢體接觸，一天的時間不能超過三十分鐘，晚上也不行。”

“好。”

最後蘇櫻果然和姜哲擊掌為誓，言及姜哲一旦將夢境補充完整，一定會將他知道的都告訴蘇櫻，不能有任何隱瞞，否則……

“我將孤獨終老，一輩子活在失去你的悔恨中。”

*

姜哲果然說到做到。

他以前總是會揉揉她的腦袋或者是捏她臉頰，但是這之後，他果然不再有任何肢體接觸，每天也只在中午的時候過來，與他一同來的，是一份午餐。

一般這個時候，都是姚特助陪同，幫著把飯菜擺上桌，他則坐在沙發上看檔案，蘇櫻在一旁擺弄花草。

她沒有和他同桌吃飯，就好像同在一片天空下的兩個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