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人終將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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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

幸好當時沒有過度冒險，聽了陳默的話，按照一步一步的步驟來做，讓他們還能保持著理智。

不過，後邊的夢境卻沒有讓他們開心多久。

越深入，夢境變得越來越怪了。

哪怕他們在夢中保持了清醒的自我，但是在探尋的過程中，遇見的不可名狀的事物，人類的知識所不能理解的怪異時，他們就感到莫名的恐懼，超出了精神上恐懼。

久而久之，他們有點精神崩潰了，不想再做夢，但夢境始終追隨著他們，因為他們無法擺脫惡夢。

陳默看見了他們的痛苦，那是人類之軀的極限，人類無法承受這種非人的見解壓於己身。

專家們越是看見，腦子越是想要理解，無法停止。

或許，這是人類的根性，基因的本能。

又或者，夢中的怪異本身就是人類的天敵？

在種種想法念頭的激烈戰爭後，他們終於在第十五次做夢試驗醒來之後，丟失了夢想，變成鹹魚，再也不想在夢中尋找自己所丟失的雙手雙腿。

陳默也感到非常的無語。

從這場漫長實驗中，他看見丟失雙手雙腿在夢境探索難度似乎更在他的夢境之上。

而他們所遇見的不可名狀的事物，其頻率也遠比陳默所做的夢境頻率要高的多。

由此可見，丟失的東西越多，在詭異夢境裡面涉及的層次就越深。

同時他們所接觸的危險，也就越大。

他們的精神還沒有愈和，現實中的任何療法彷彿都對此失效，即使是心情茶葉，也不能將對方的理智救回來。

假設說，一開始他們的每日理智掉落為1，那麼十五天，掉落為十五。

假設心情茶葉每葉回覆理智為2，那麼只要對方掉得足夠快，就會遭遇到巨大的精神損傷，理智狂跌到負數。

你看，現在他們哪裡還有正常人的樣子。

一個個都耷拉著臉，好像是100天沒有吃飯的樣子，活得像個喪屍一樣，全部所有機體都處於低迷的狀態。

即使以外源程式反覆的去促進這些義體機械，以高活性的高活躍程度來運作，也完全打不起精神。

因為他們的大腦持續的釋放低迷的訊號，就彷彿他大腦認為，世界就是這樣的，整個世界都是悲觀的，而人類的最終去向唯有死去，因為所無法理解的事物正在摧殘他們的身體，所有人都會終將死去，而他們只是先行者。

陳默在此見證著他們出現了賽博精神病人全部特徵，至此，兩位試驗者完全敗北，被送進特殊精神病院，隔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