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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已經將手機用指紋“認主”了,除非是大師自己開啟,否則旁人只能拿到一塊高階板磚。
啊啊啊啊,不想了,睡覺!
然後談姑娘掙扎了一個多小時入睡, 就做了一個夢。
“……甬道很深,又彷彿很淺,她拿手中的探照燈晃了一下卻看不見深淺。她是有些害怕的,但心中有股力量總是催促著她往前走,她走啊走啊,沿途看到了缺腳的螞蟻,看到了失去心臟的野豬,看到了頭尾分離的毒蛇,她幾乎難以抑制自己的恐懼和絕望,卻在下一剎那的陰暗中——”
“呼——竟然又做這個夢了!”談庭玉長吁了一口氣,額頭是密密匝匝的冷汗,可見她的驚懼。等到她將床頭櫃上的水一飲而盡,這才稍緩一些。已經有多久沒有做這個夢了?十多年了吧,那還是她在孤兒院的時候,後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就再也沒夢到過了。
她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到床頭櫃上的時鐘顯示為凌晨三點,再過幾個小時還要錄節目,談庭玉躺在床上,強迫自己睡過去。迷迷瞪瞪的,終於又睡了過去,也並沒有再做那個夢。
而時空的另一頭,懷惠也從睡夢中驚醒,同樣滿頭大汗,瞳孔收縮。只不過他們醒來的環境,卻是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了。
陰暗潮溼的牢房裡,四周都靜悄悄的,偶爾有獄卒的呼嚕聲和老鼠細微的齧咬聲交錯響起,這裡是夏朝最殘酷的牢房,傳聞進了這裡的,十個只有半個能活著出去。
幽深的牢房面積並不大,角落裡放了一張石頭床,一床已經看不出原來顏色的被子。青年僧人一身囚衣上血跡斑斑,斜斜地靠在牆壁上,頭上小窗照進來一縷銀白色的月光,映照出青年僧人慘白慘白的臉色。
但倘若談姑娘在此處,就會發現此刻青年僧人的眼神不再浩瀚如銀河,反而黑黝黝的,像極了吸附一切的黑洞。
這是一雙十分可怕的眼睛,不知過了多久,只聽得低低喑啞的聲音響起:“有些失算了呢,早知道……”
“早知道如何,懷惠,你也有今天!”
不知何時,牢房外站了一位錦衣華服的男人,男人看上去三十出頭的模樣,模樣還算俊朗,只一雙眼睛生得狹長,難免給人陰冷之感。
懷惠連眼睛都沒抬一下,像是這種話,這幾日他聽得已經夠多了。有這閒工夫,不如想想出去後怎麼應付對小姑娘失約的問題,早知道就換個法子將手機送進來了,不過一個謀害天子的名頭壓下來,倘若不是對方有所求這會兒他恐怕已經身首異處了。
呵!
“你笑什麼?識趣的就趕緊將玉璽交出來,那不是你一個出家人能夠擁有的東西!”
懷惠又笑了,這次他開口:“阿彌陀佛,懷王又何必這般逼迫小僧,小僧說了,玉璽並不在小僧處,出家人不打誑語,懷王又為何不信呢!”
卻原來,這是當今二皇子懷王,今年三十有三。
聽了這話,懷王果然大怒,命人說用刑用刑,獄卒皆低聲後退,只一個稍大膽的,說倘若再用刑,怕是禪師要受不住了。
懷王當即大怒拂袖而去,懷惠遠遠看著對方離開,和開口的獄卒暗暗交換了一個眼神,示意他趕緊跟上去。
等到所有人的腳步聲盡皆離去,四周又恢復成靜悄悄的模樣,青年禪師這才生硬得從石頭床上下來,有些嫌棄地穿上自己的鞋子,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臉上哪裡還有方才那慘白快死的模樣。
——這世上,只有真心向佛的和尚才不打誑語。只可惜,他並不是。
若論這點,懷王還不算太笨。但命中帶二,這腦子確實是不大好使。羽翼未豐就擅自動手,被算計就不是旁人的錯了。
也是時候出去了,老皇帝這出戏唱得也太久了,戲癮上身就去拍真人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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