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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色就有些不高興了。
羅秀是下人，但是她也是姚琳琅的娘，旁人說話，她不能接茬，但是姚琳琅說的話，她確是能接的，“這學規裡面有必須讓人借衣裳給別人的嗎？姑娘家的衣裳怎麼能隨便借？而且小姐也未必有多餘的衣裳借給她，誰知道小姐後面會不會也會弄髒了衣服，到時候她自己就沒有衣服換了，再者這大小也未必合適。”
“趙小姐是女學的學員，也是白小姐同班的學員，不是別人。且她因為與白小姐身形相仿才提出借衣的。女學的學規是每一個學員進女學之後，先生都會提醒學員們去看，去記下記熟。”
“這不過是一件小事，姚先生就知道的這麼清楚，姚先生真是關心小女啊！”蘇然暗含諷刺的說道，她是懷疑姚琳琅是不是暗中刻意針對香兒。
“這不是一件小事，這是已經開始的升級試。也就是從丙班升乙班的考試之一，趙小姐借衣時，不光我在暗處看著，就是其他課目先生也有看到，包括薛夫人。”姚琳琅眸色深重，看了一眼蘇然的變臉，羅秀的憤怒，收回目光時，對上了白玉恆眼巴巴瞅著她的小眼神。
姚琳琅朝著他招了招手，白玉恆面色一喜，立即跟小兔子一樣歡快的奔到姚琳琅身邊。
“姚先生的意思是？”白牧原心中也有些失望，但是面上他絕對沒有半點痕跡。
“白小姐是個好苗子，她又是我孃親手照顧長大的，我也希望她能順利進乙班。所以這後面的十天，還請你們多示意一下，注意在女學裡面的言行，多練習一下書藝。”姚琳琅這番話就是等於明白的告訴白家人，這後面十天都是考試期，你讓你家女兒在女學裡面老實規矩一點，再有書藝很重要，多練練對考試有好處。
“小女頑劣，讓姚先生費心了。”白牧原面對姚琳琅總有一種奇怪的親切感，他把這歸結於她的相貌和家人相似。
不過相處時，他又總是不由自主的拿她與香兒相比，同樣的年紀，這差別卻是一個學生一個先生。
“白小姐天資聰穎，心靈手巧，平日裡注意言行，不出意外定能順利進入乙班。”姚琳琅沒有多說，摸摸了白玉恆的臉蛋，果然與想象中的感覺一樣柔軟到發膩，隨手捏了捏，這觸感……真是連心都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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