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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十三年前曾經有過一個孩子,孩子剛出生的時候,左手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她生產完醒過來後,第一眼看到這胎記,便覺得這胎記輪廓像蘭花,而那時孩子他父王,也就是安王在一旁笑她:“孩子手上這團醜東西,也就你這個親孃能看出像蘭花。”
對,她就覺得像蘭花,這種感覺她記了二十多年了。
只是她的長子出生沒多久,孩子便丟了。
她失去了她的親生兒子。
也許是這些年她蘭花圖看的太多了,日日又掛念著她丟失的那個孩子,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她夢見過好幾次,對方手上的那塊紅色胎記,逐漸長成了蘭花的輪廓。
蘭是花中君子,二十年過去了,他是不是已經長成了一位溫潤如玉的翩翩君子?
……
“你又在想孩子了?”一個身著紫袍的英俊男人在她的身邊坐下,給她搭上了一件披風,安王妃偏過頭來看身邊的人,緩緩的點了點頭。
“只要我們不放棄去找,一定能找到瀾兒。”
安王妃輕輕應了一聲。
找了這麼多年都沒找到,安王妃幾乎都要放棄希望,她現在只盼著當年被審問的賊人沒有說謊,君瀾沒有被他們滅口,而是在這個世上好好的活著,只要孩子能好好的活著她就心滿意足了。
“母后近來也派了不少人馬南下暗中尋找瀾兒的下落。”
安王妃收起手中的畫卷,揉了一下鼻子,壓抑住眼中的熱意,“母后她年紀大了,想念孫兒。”
安王是如今太皇太后的小兒子,先帝的一母同胞的親弟弟,太皇太后只得這麼兩個嫡子,長子繼位後,自然十分寵愛這個幼子,對當初丟失孫子的事情痛惜不已,如今安王膝下無子,是太皇太后的一塊心病。
上次回京的時候,太皇太后拉著他們的手說自己時日無多,唯一的心願就是想看到兒孫安康,盼著自己在入土前,能找到她丟失的愛孫。
呂公公是太皇太后安排下來尋找安王世子的領頭人。
安王府門前。
一堆身著輕甲的人馬在呂公公面前躬身行禮,“參見呂公公。”
穿紅衣帶高帽披著灰色大氅的呂公公笑著點了點頭,“你們這批人馬去臨安,找約莫二十三四年前出生的孩子,他的手臂上有一塊紅色的胎記,喏,這就是胎記圖。”
“不過……這些年過去了,這胎記總會有些變化……”
臨安開始下雪了,這一場雪足足下了一個晚上,鵝毛大雪飄飄灑灑,第二日整座城裡都銀裝素裹,珠簾碧瓦附上一層白霜,滿樹皆是梨花,牆角的臘梅,早已經開了。
清晨,雪初霽。
這一日裴疏和薛清靈沒有去醫館,而是留在了家裡。
難得的一場大雪,自是要賞雪一番,才能不辜負如此美景。
裴家書軒門口移植了幾株臘梅,現下枝頭上盡是嫣紅點點,有些還是深紅色的花苞,有些則是淡淡的紅粉色臘梅,一層清雪落在枝頭上,朵朵臘梅在雪中已經開得豔麗,映襯著清麗的白雪,亦有姝色。
薛清靈提著一個小瓦罐站在紅梅邊上收集梅上白雪,裴疏則在旁邊看護著他。
如今薛清靈裹了一層又一層,外面圍的是厚厚的紅色大氅,他自己笑稱已經被裹成了一個臃腫的大肉包,還是牡丹色的那種大肉包,身子裹得厚厚的,只剩下一孤零零的小腦袋在外面,卻讓他顯得更加瘦小玲瓏了。
裴疏身上也裹了一件銀白色的狐毛大氅,有了一點冬天的樣子,大氅下面,還是他原本的那套白衣,本來他連這一件大氅都不想披,奈何薛清靈和柳玉芷母子倆一致覺得,他要是還只穿那幾件單衣,就是在傷害別人的眼睛,傷害別人的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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