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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靈坐在附近圓桌前的一張小凳上,他手上拿著一本小冊子,那書冊翻開了一半,攤平在圓桌上,桌子中央擺著茶壺杯盞,他身後便是嫋嫋的燻爐。薛清靈直直的往前面看,盯著端坐在那的白衣人背影發怔,臉上的神情又是躊躇又是緊張,彷彿此時在那懸絲診脈的人不是裴疏,而是他自己。
裴疏在去診脈前把這本小冊子給了他,讓他在對方看診的時候打發時間,並且裴大夫還說,他診斷完了之後,還要根據冊子上的內容來考他。
但是薛清靈這會兒坐在這裡,哪裡還能騰出心神去看什麼小冊子。
他極力放輕了自己的呼吸,目視著前方人的背影,靜靜的等待結果,外面的天色似乎更加偏暗了。
裴疏閉上眼睛,凝神靜氣,食指搭在軟金色的絲線上,透過手上的絲線,感知到絲線另一端人微弱的脈搏,當然同時,他也在調動五感,在這樣安寧的環境中傾聽細微的響動,因為相隔不遠,而他自己內力深厚,他其實能很清晰的探查到那邊人的氣息。
說起來,搞這種懸絲診脈瞎折騰的,大多是因為病人不方便見大夫,估摸著是因為什麼男女大防之類的,再加上這個小院明眼人一看,就能知道是女子的住處,來這裡的大夫,心裡便已經明白了三分,這尋診的人肯定是個女人。
普通的大夫想要透過絲線來準確判斷脈象,還真沒有這樣的水準。給病人治病問診,其中“望聞問切”四個字,前三樣亦是同樣重要,光憑脈象診斷就算了,還要加上懸絲診脈,要求更是難上加難。
不過裴疏坐在這裡,留意觀察過周圍的環境,聽見了四下的聲音動靜,嗅得到一些隱藏的氣味,能探查隔壁人的氣息,已經比別的大夫要強上許多,裴疏思量片刻,倒也能把絲線另一邊人的病情猜個七七八八。
一般的大夫來這裡坐下,光是看到絲線可能就是心裡一慌,而後收拾心神,留心診病,見到這佈置環境,先入為主便猜測到找他來診脈的人是個女子,所以,哪怕不能準確判定脈象,也會往相關方面的內容去猜測……但是,反之,從患者的角度來看,這大半天估計有好些大夫過來診斷過,全都沒什麼結果,甚至還聽到過荒謬的診斷,那麼這樣幾次三番過後,肯定會對之後的大夫也同樣充滿不信任和試探。
所以,裴疏坐下來的時候就在猜,此時絲線另一頭坐著的人,大機率不是最終來求醫的人。
反向思維一下,可能是個男的。
裴疏凝神探查過後,嘴角輕輕一笑,也確實是個男人。
把手從軟金絲線上挪開,裴疏讓屋子裡的丫鬟遞上筆墨紙硯,提筆沾了墨之後,寫下:男,肝虛寒……等等症狀和醫治辦法在上面,寫完後把幾頁紙交給了荷香。
荷香接過對方遞過來的白紙,早已經做好了準備看見風牛馬不相及的診斷,然而她定睛一看,讀了幾句後,卻是心下大驚,對方所寫的脈象和診斷,居然完全相應。
那隔間坐在絲線另一端的男人,是她叫人安排的,身上具有什麼脈象病情,早已讓大夫看過了,她知道的一清二楚。
荷香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著實難以相信眼前見到的東西,她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坐在那的白衣大夫,心中震驚不已,她走到隔間裡,使了一個眼色後,就退出來,走到裴疏身邊說道:“請大夫再診一次。”
裴疏點點頭,心想估計是要換人了,果不其然,馬上那邊就有了衣裳窸窸窣窣的動靜,等那邊安靜下來後,裴疏又在絲線上搭了一會兒,卻發現這次是個雙兒,凝神再分辨過病情,是脾脈,裴疏很快又在紙上寫下了病情診斷以及相應的藥方。
荷香再接過他手上的白紙,心裡又是大駭不已,一個還可以說是巧合,兩個都正確,那就說明……眼前這個文雅大夫,果真有一套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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