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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遊季中分居的日子,沒有白凝想象中那麼滋潤。
一方面是遊季中安排了人保護她,看起來光明正大,是為了保護受到相辰明騷擾的她,但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另一方面是才嚐到了情慾的滋味,突然斷了頓,難免有些不痛快。
遊季中每日回家看她,千般關懷,萬般柔情,偏偏每每到入睡的時間,就禮貌道別,似乎回到了當初追求她的階段。
白凝知道他在玩手段,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更不痛快。
明明是他錯了,卻做出一副任由她任性鬧脾氣的樣子,等著她消氣,這比犯錯本身更令人討厭。
遊季中從頭到尾都沒有在最關鍵的問題上承認自己有錯,他的認錯讓外人來看,只是男人對女人的寵愛,而不是他真的有錯。
但這不是白凝要的。
她要的是佔領道德制高點後的全面優勢,而不是大事化小的順水推舟。
從認識遊季中第一天起,他的家世,他的能力,都讓她陷入全面的被動。
父母希望她嫁給遊季中,因為能讓白禮懷仕途更進一步,能讓傅嵐出去更有面子。
可是他們都沒有想過,一個依靠岳家的白禮懷都能拋棄妻女,更何況是家世背景高過白家傅家不知道多少的遊季中。
有時候,她想拋下一切出國,追求一個自由新世界。
但她知道,自己豐沛的物質生活,朋友圈,一帆風順的研究工作,一切的一切,先是父母給予的,後是遊家提供的。
她無法矇住眼睛說,我可以只靠自己。
不是沒有自信,而是她清楚,也許感情上她得到的不多,但是物質上,她確實虧欠了他們。
所以她無法擺脫他們。
在又一次將遊季中送出門的時候,她看到他眼中的火。
不是怒火,而是慾火。
那種屬於男人與女人間的張力,在兩個人剛剛享受了魚水之歡卻戛然而止的現在,更為明顯。
但是,他與她都不願低頭。
他要她承認一切都已經過去,她不再追究他的對錯,只想要他回來。
她要他低下從來都高昂著的頭顱,跪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這是男人與女人的心戰,退一步,就是全面的潰敗。
可其中的滋味,格外誘人。
白凝想,他能忍到什麼時候?
今天遊季中過來的時候,她假裝剛做完運動,去洗了澡,只穿著睡袍。
以遊季中的身高,一低頭就能看到雪白的兩團以及中間深深的乳溝。
真絲的睡袍貼服在她的身上,一根腰帶寄在腰間,顯得腰極細。
白凝沒有特意將睡袍兩側拉緊,隨著她每一次邁步,一雙長腿就從睡袍裡滑出,嫩白的面板配上金色的絲綢,即使背對著遊季中,她都能感受到遊季中火熱的視線。
他會失控嗎?
從背後推倒她,用腰帶綁住她的手,直接撩開睡袍,連褲子都不脫,匆忙地只是解開拉鍊,就直接幹進來。
她會哭泣,掙扎,但是他沒有理睬,野獸一般,將她壓在身下,只是拼命地將碩大的性器塞入自己的體內。
不再是文質彬彬地男上女下,不再是適度的力量,適當的時長,永遠的恰到好處,置身事外。
對,就是這個詞,置身事外。
白凝覺得遊季中在婚姻中的態度,只能用置身事外來形容。
他帶著半分不經心,看待白禮懷混亂的男女關係,看待傅嵐對他的吹捧和對她的輕視。
困擾白凝半生的家庭,對他毫無意義,讓白凝覺得自己的痛苦對他而言,只是無理取鬧。
就如同,在她親眼見到他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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