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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獸想要捕獵的時候,並不會直接撲上去,它會觀察,尋找獵物的弱點,然後一擊致命。
相樂生也沒有撲上去,他有條不紊地褪去衣褲,精神抖擻的性器終於得見天日,他甚至在脫衣服的時候還想了想遊季中,如果遊季中知道他要怎麼去應對。
那個男人三天兩頭出國,一定滿足不了她吧,相樂生不無惡意地想著。無論是粉嫩的乳暈還是豔紅的陰唇穴肉都說明女人的身體少有人光顧,也許他和相辰明都錯了,今天的一切都是女人自己想要的結果。
會有哪個女人這麼傻,明明知道自身的吸引力,卻還不帶一人獨自上門。
在和這個女人單方面的交鋒中,相樂生第一次覺得自己佔了上風。
那些春夢,那些求而不得想都不願意想的渴望,那些煩躁,一瞬間不復存在。
他徹底冷靜下來,認真分析睡一個有夫之婦的好處和壞處。
最大的優點當然是不會糾纏,以白凝的背景,她也不敢跟遊季中撕破臉,這次又是她求著自己去睡她,沒有後遺症。
也不是說完全沒有,萬一她迷上自己,腦子一不清楚犯了混……
不過,看了看面前活色生香的場景,相樂生覺得還是值得一試,以白凝的智商,應該不會犯這種錯誤。
倒不是相樂生覺得自己比不上游季中,而是遊季中背靠何家這棵大樹,又在婚後幾年跟白家多有牽扯,但凡白凝有點腦子都會把今天這件事吃進肚子裡,不透露給自己的老公知道。
把事情想清楚,相樂生也就沒了心理負擔,大步上前,既然惦念了好幾個月,嚐嚐味道解了餓再說。
他的下身就算沒有內褲的壓制也仍是脹得發疼,身體先於心理表達了對白凝的渴望,藥效連帶自慰的效果,女人早已準備好,連前戲都不用做。
他對準細小的穴口,將昂揚的性器慢慢捅了進去。
真的是捅,不是插,一進去相樂生就覺得自己的性器被軟肉緊緊包裹住,因為動情而不斷蠕動著褶皺勾著他往裡走。緊緻的穴道讓他有一種產生了自己正在開疆闢土的感覺,是填滿她,而不是經過她。
不同於大學時期小心翼翼不敢捅破處女膜的謹慎,身下這個豔光四射的女人早已不是處女,他可以盡情釋放自己的慾望,在她能夠承受的範圍內。
從單位出發前就看好了遊季中的行程,知道她老公這半個月都不在國內,相樂生沒有剋制自己,直接咬上了她的乳房,含在嘴裡又嘬又吸,看著女人的乳頭高高翹起,顏色也從粉粉嫩嫩變成了如身下一般的豔紅色,嫩白的乳肉上是深紫色的吻痕。
這就是相樂生矛盾的地方,他既不想負責任,又想證明自己對女人完全的控制,如果依他的性格,最好是將白凝關起來,沒日沒夜的肏幹到爽,讓她成為他一個人的性奴。
看著她染上自己的顏色後,相樂生才滿意地松嘴,將女人一條腿扛在肩上,她的下身完全袒露在他的面前,他看到自己粗壯的陰莖一次次搗入她的深處,每一個抽插都換來女人的呻吟,每一個抽插都帶出她體內不斷流淌的春液,她對待性無比誠實,讓相樂生再次確認自己的猜測沒錯,這個高雅的外交官之妻,其實是一個等著被野男人插入的騷貨。
說不上是什麼心情,大概是有些失望,為什麼她會選擇相辰明。
在相樂生看來,相辰明對任何女人來說都是最差的選擇,不是說他的效能力不夠好,而是相辰明是像深淵一樣的男人,任何女人只要碰上他,就只剩下失去自我成為性奴一條路。
相樂生雖然也想將女人變成屬於他自己的性奴,但他要的是女人心甘情願的臣服,而相辰明根本不管這些,他沒有任何道德觀,是白凝這樣的女人無法承受的男人。
想到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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