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1章 鎮妖儺舞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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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口下來，言羽就堅持不住了，而那幾個人的還沒有停止。

又過了一會兒，聽不懂的話語從他們口子說出，似吟唱又又似述說，總之每個音節言羽都能聽清，就是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是一種傳承已久的古語，充滿著歷史歲月的沉澱感，又顯得莊嚴肅穆。

“你聽的懂嗎？”言羽小聲的在陳陌耳邊說道。

“聽不懂。”陳陌搖了搖頭。

一段吟唱過後，鼓點聲隨之響起，短暫而有節奏，與此同時，場上的幾個人隨著鼓樂跳動了一下。

此時天色暗下，也預示著儺舞祭正式開始。

場地中央的那幾個人吟唱一段，跳一段，聽不懂，也看不懂，但卻很有意思，觀看之人都看得頗為入神。

天上的明月漸漸升起，夜空中的繁星也開始閃爍起來，地面上，場地中央的篝火越燒越是旺盛。

老者帶著幾個壯年，在這個過程中，也在潛移默化之間，老者把身上的傳承的星火燃燒到幾個壯年的身上，或許多少年之後，這幾個壯年之中的某人就會成為此時的老者，帶著年輕的一代吟唱跳舞，繼續著這裡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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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告一段落，幾個壯年也正好圍攏在老者身邊，把他攙扶下場，此時，鼓點音樂驟然一變，換了一種調調，變得激昂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開始有村名陸續入場，這一批村名躍動著身子，他們身上掛著類似鈴鐺的裝飾隨著他們的躍動發出莎莎鈴鈴的聲音。男男女女，都看見他們的面容，只看見他們的舞蹈動作都大開大合似的，隨著鼓點的節奏舞動著。

此時祭祀到了下一個環節，與之前的莊嚴肅穆相比，他們的舞蹈似乎在表達著一種感恩，舞蹈來表達他們的心裡所說。

一段時間後，沒有人入場了，但此時場上已然有了好些人，他們時而面相篝火，時候面相觀眾，面具那僵硬的表情此時也變得生動起來，隨著他們的肢體動作，好像面具與人融為一體，此時他們不在是如同的人類，像是天神附身的生靈。

跳舞進行到後階段，他們用古老的言語唱誦起來，雖然在場的大部分人都聽不懂，但不知不覺間隨著他們的唱誦哼出幾個音節，祭祀活動也漸漸開始從黎兀村村民向周圍的觀眾蔓延。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場中的舞者對著篝火處做著拜謝的動作，而後紛紛離場，此間的鼓點湊足也隨之一邊，變得歡快起來，氣氛也一下子變得活躍起來，周圍的觀眾中有不少人開始站了起來舒展著身子，還拉著同伴與他們活動身子。

“這是要結束了嗎？”言羽看著周圍人的舉動，像是坐久了了，起身活動活動要離開的樣子，雖然這鎮妖儺舞祭進展不長但也不算短，而言羽也對這祭祀活動時常沒有個概念，若是此時就結束了，心中還意猶未決。

“應該不是。”陳陌也不知道，但看著黎兀村的村民似乎沒有離開的意思。

就在兩人猜測之時，一聲隨著鼓點而起的“喔”聲響起，然後有村名進入場地，隨著歡快的節奏跳了起來，之後陸陸續續的有更多的村名加入，開始舞動身子。

鎮妖儺舞祭進入第三個階段。

此時場中的跳舞著，他們的身姿沒有了之前的大開大合，卻顯得無比的歡快簡單，觀看的人很容易就能跟隨進去。跳舞的人沒跳一段，就會小跳躍一下，伴隨著這還有雀躍的“噦”的一聲。

此時言羽也發現場外那些之前站起來的那些人也隨著鼓點的節奏開始跳起來，雖然動作有些變形，但也能看出不是第一次跳，同時還搓火著同伴跟著一起跳。

言羽聽著鼓點，看著那些人動作的樣子，身子也開始不安分起來，而後把頭看向陳陌。

“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