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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九靈好奇的問道。
“為什麼要取這種名字，像是...”雪女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她的表情表名了一切。
這個名字，一點也不像是什麼祖獸的始祖該有的名字。倒像是幾個小屁孩在一起胡亂取的名字，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九靈沒想到她的注意點在這裡。
“當年，混沌初開，眾生都沒有多少靈智，名字不過也就是隨便取取罷了。比如白九靈一名，就是我乃是白色的一個九尾靈狐，因此有了這個名字。”她說道。
“這麼說來，凰嘯天，就是與天長嘯，怎麼像是狗一樣？”素心問道。
“那是你曾經的名字。”九靈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素心沒反駁，他安靜的等待著。
“當天你曾經和天道打過架，發出怒吼，被人記錄下來，也就有了這個名字。”九靈再度解釋了一下。
雪女好奇自己的名字，不過出於矜持，最終還是沒問。
“鳳凰雨菲，鳳凰嘯天，是當時的頂尖兩大戰力，他們也是愛人。後來，遇到了一個生靈，兩人打賭，合二人之力，一定能打敗她，輸了便為奴僕。”
“輸了？”雪女問道。
聽九靈說話的語氣，似乎就不對勁。
“輸了。”點點頭，九靈回味起來那段日子。
“三人互相切磋，遊山玩水......”
遊歷山間百萬年，三人建立了身後的友誼，鳳雨菲和那個打敗她的人也成為了姐妹，只是兩人都遵守承諾，稱呼她為主人。
一切都在那場輪迴劫。
“輪迴劫是什麼？”雪女問道。
九靈沒有回答，而是看著兩人的眼睛，問了一個問題。
“你們選擇什麼？”九靈問道。
雪女沉默。
九靈給了他們兩個選擇。
一是九靈想辦法喚起他們的前世記憶，雖然還是要一步一步修行，不過有了前世記憶的輔助，修行事半功倍。
第二就是忘掉前塵往事，一切重來。
“阿彌陀佛，九靈施主，我想選第一種。”素心說道。
“一個人的經歷，是對他的心最好的磨鍊，我想看看我的前世如何。”素心如實說道。他並非想要事半功倍的修煉，只是想了解一下而已。
雪女想了一會兒，最終決定和素心一樣，選擇第一種。
“這是什麼？”雪女看著九靈拿出來的劍，只感覺莫名的熟悉。
“三生劍，一念斷三生，一劍斬三世。”九靈說道。
“三生劍，好熟悉的名字。”雪女和素心似乎都想起了什麼，然後那把劍卻已經斬向了他們。
兩人沒有反抗，他們相信九靈。
另外他們在九靈身上，沒有感覺到危險，顯然，這三生劍並非想象那樣會要了誰的命。
劍過，兩人摸了摸自己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
那三生劍像是穿過了他們的身體，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
“啊！”就在兩人以為沒事的時候，他們的腦海忽然傳來炸裂般的疼痛。
這也不是九靈要害他們，畢竟那種境界生靈的壽命綿長，所擁有的記憶自然不是小小的真神境界能一次性接受的。
“這是百萬年的記憶，已經是你們承受的極限。”三個時辰之後，他們終於停止了慘叫。
雪女大口喘氣，彷彿剛經歷一場致命大戰。
“休息一下，兩個時辰之後，將會出現第二份記憶。”九靈說道。
他們身邊，多了一顆神樹，在溫養他們的身體。
沒有多想，雪女抓緊時間開始恢復。
素心也滿身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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