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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熱心市民。」陸越微笑, 「市醫不過是我公益的一項，有問題？」

「你、你！」蕭寶珠眼前暗了一兩秒, 她按住跳得激烈的心口，「原來是你在針對我……」

「姨媽想多了。」陸越眼裡的笑意一寸一寸凍結, 變成冰冷的寒意, 他的唇又薄又涼，在盛夏也滿是寒意，「你也配。」

他徑直進了電梯。

等電梯門合上, 數字往上跳了好幾層, 蕭寶珠才反應過來。

嘭！

她氣急一甩，手提袋砸到電梯門上，發出的動靜在空曠的停車場飄出好遠。

「沒家教的兔崽子！」蕭寶珠渾身都在抖。

—

電梯上升很快, 很快到了10層。

電梯門開啟，陸越邁腿出去，走過辦公區域，員工都看到他都很茫然, 趕緊起身打招呼。

「陸總早。」

陸越點頭, 並沒有開口, 徑直走向長廊。

員工們面面相覷。

「陸總這是去哪兒？」

「隔壁？」

「公司和屈氏有合作嗎？」

「沒有吧？不清楚。」

「那陸總是？」

「快看！陸總進了電梯！」

……

議論聲中, 陸越摁了21樓。

電梯繼續上升，途中有屈氏員工進來，看見他，紛紛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了聲「陸總好！」, 飛快退出去。

陸越沒錯過他們的神色，等出電梯，江源和秘書部見是他，訓練有素全部站起來，對著他和自家老闆一樣。

「陸總早上好！」陸越黑眸微閃，他停住示意江源過來，江源立即小跑過來，滿臉恭敬：「陸總。」

陸越問：「剛剛有個女人來找你們屈總，知道什麼事嗎？」

江源組織好語言：「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似乎蕭女士是之前來鬧過一次的齊先生的母親。」

陸越「哦」了聲：「齊星遲來過？」

江源一聽陸越原來知道齊星遲，他立即沒有顧慮，將齊星遲闖會議室，以及屈少司報警的事詳細報告給陸越。

當然，他特意漏掉了屈少司的宣告——一生只愛陸越。

這種私密情話，要當事人自己講才有情調，他懂。

陸越勾唇：「原來如此，多謝江特助告知。」

江源謙虛道：「陸總客氣了，都是我該做的，領了工資嘛。」

陸越拍拍他肩，去了屈少司辦公室。

叩叩。

有禮貌的敲門聲響起。

屈少司咖啡還未嚥下去，臉垮了，沒有提前通報不會是員工，難道是蕭寶珠？

屈少司現在是真的煩蕭家人，他放下杯子，很是不情願：「進來。」

咔嚓。

門推開，屈少司嚴肅的臉剛擺好一半，在看到陸越臉時，又變成驚訝。一時間他的臉變得有些分裂。

陸越關上門，好笑道：「看到我這麼驚訝？」屈少司恢復好表情，鬆了口氣：「不是，我以為你是蕭……」他搖頭，拿起一條速溶咖啡，撕開說，「沒事，給你泡杯咖啡？」

陸越過去：「你都撕開了。」

屈少司繼續將咖啡粉倒進杯子：「你不喝，我喝。那你喝水？」

陸越看著男人：「咖啡。」

屈少司：「……」他動作嫻熟沖熱水，「對了，你來找我什麼事？」沖好遞給陸越。

「沒事。」陸越接過喝了口，「剛到公司，順利過來說聲。」他沒看屈少司，「早安。」

屈少司臉色變了幾變，陸越目光一凝，他是不是太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