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會後眾人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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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鄉下我還欠著村裡人一屁股債沒還呢，我都想找一大爺借點錢過日子了，你看看我這屋裡什麼像樣的傢俱都沒有，以後娶媳婦都難，我是真幫不上你的忙啊，秦姐，賈大媽天天做鞋，你看我腳上經常下鄉走山路，鞋都破了你能不能幫我給你婆婆說說送我一雙唄。”

好傢伙，秦淮茹真呼好傢伙，

我這上門借東西沒借著，合著還想讓我家出東西？沒門！

世上怎麼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衛民，沒辦法就算了，你早點休息。”

說完轉身就走，跟婆婆商量鞋的事？

你做夢去吧，夢裡什麼都有。

馬衛民關上房門躺在床上睡覺了。

這時候沒有什麼娛樂活動，晚上大人們不是對著孩子啪啪啪，就是夫妻之間啪啪啪。

沒有女人，空虛寂寞冷啊！

後院，許大茂帶著一身傷回到了家裡，他媳婦婁曉娥看到許大茂滿身傷生氣的問：“是不是又是傻柱打你了，你怎麼老是招惹他，你不知道他就是一傻子啊。”

婁曉娥是去年嫁給許大茂的，她的父親在解放前是大資本家，外號婁半城，從這外號就知道她家裡多有錢。

她的母親是譚家菜的嫡親後人。

傻柱就是譚家菜的傳人，

譚家菜是中國最著名的官府菜之一，譚家菜是清末官僚譚宗浚的家傳筵席，因其是同治二年的榜眼，又稱“榜眼菜”。譚家菜烹製方法以燒、燉、煨、靠、蒸為主，譚家菜“長於乾貨發制”，“精於高湯老火烹飪海八珍”。譚家菜是唯一儲存下來，由bJ飯店獨家經營的著名官府菜。一九零九年，譚宗浚之子譚瑑青返京，自西四羊肉衚衕搬至米市衚衕，與三姨太趙荔鳳沉迷膏粱，依譚府“譚家菜”的味極醇美和譚府的翰林地位，聚京師官僚飲饌，使得京師官僚假譚府宴客成為時尚，中國餐飲界的私家會館由此發端，“譚家菜”走向社會、對外營業。“譚家菜”堅持以“選料精、下料狠、做功細、火候足、口味純”的門規數十年如一日，當紅其時，獲“食界無口不誇譚”的美譽。到了三十年代更是名聲大震，當時的政界、軍界、商界、文化界的名流要人，以用“譚家菜”宴客為光寵，即使提前半月預訂也不嫌遲。京師外的人也要想方設法以品嚐“譚家菜”為快。

她也算是出生在高門大戶，是大家閨秀了。

本來跟許大茂是挨不上邊的。

自從1955年國家開始公私合營後，婁半城就把軋鋼廠上交給了國家，也因此得個‘愛國商人，紅色商人’的稱號。到了1959年大饑荒開始，他們的日子就越來越難過了。到不是缺少吃喝，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再大的荒年也餓不著他們。可全國上下都在勒緊褲腰帶捱餓，就你們家有錢，這不是招人恨嗎？再加上他家裡的成分是大資本家，就越發感覺危險了。於是他就想把婁曉娥找個成分好的嫁出去。許大茂的母親原來是婁家的傭人，跟婁譚氏關係不錯，聽到這個訊息後貪圖婁家的財產，主動上門把兒子許大茂誇上了天，還真讓這親事成了。

其實婁半城也是留下後手的的，他的正妻跟兒子們都去了南方小島發展。

婁譚氏是他的小妾，特意留在他身邊照顧他。

婁曉娥是他跟婁譚氏唯一的女兒，也是留下的唯一的孩子。

結婚後婁曉娥才發現上當了。

許大茂就是一個真小人，在四合院的名聲很差。

還有傳言說他在外面也有女人，婁曉娥沒有證據，就只能裝傻過日子了。

婁曉娥的相貌只能說是漂亮不算頂尖，加之結婚後裝傻不做家務活，將近一年兩人也沒有孩子，夫妻感情並沒有多少。

婁曉娥找出跌打藥，幫許大茂處理外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