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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妹子們還發現，衛生間壞掉的瓷磚下面，有放著幾顆銅錢，很舊很破，她們沒敢動，就壓回瓷磚下面了。

那幾枚銅錢，應該就是翻修房間時，請道士之類的人，在房屋內埋下的辟邪之物。

只是年月久了，很多東西老化腐蝕、移動了位置，甚至被女性血液汙染，失去了效用。

鬼怪不除，只是鎮壓，終究無法徹底斷絕危機。

在生活區域裡，所有被使用的東西，都會變舊，損壞，包括房子，更包括那些前人佈下的陣法等。

就像困住子鶴的酒壺，也終究因為有備而來的賊而失去了它的作用。

當兩個人到了目的地，趙胤停車的時候，回頭定定看著子鶴，認真道：&ldo;你為什麼要跟我一起做這種事？&rdo;

&ldo;因為我是個道士。&rdo;子鶴說謊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他怎麼說也是跟著老觀主學過看相堪輿的，在道觀裡呆的歲月甚至比許多道士還久，自稱道士，也不為過吧。

趙胤上下打量了一下子鶴，怎麼看都不像道士。

但想到這個人會捏震字訣，只好信了一半。

&ldo;你的工作是什麼？&rdo;趙胤又問。

真不愧是警察的兒子。

子鶴心裡感慨，嘴上卻很&l;老實&r;的道：&ldo;我是個古董商人。&rdo;

這也算實話。

他現在手裡的錢，都是賣古董賺的，絕對真實。

趙胤盤問過了，盯著子鶴的眼睛看了半天，一臉防備。

雖然子鶴的回答滴水不漏，但並沒能完全消解小要命的戒備心‐‐這是一個謹慎又一板一眼的少年，老成的讓人想喊爺爺。

&ldo;那些死去的女工們，並不是同時死的。警察案宗上顯示，8名女工先死了4個，之後剩下的4個，是在那三個死後頭七那日，一起吊死在房內的。&rdo;趙胤站在鎖好的腳踏車邊，交代功課一樣對子鶴道。

趙胤父親是個老警察，年輕時負傷，後來就被調到檔案庫，清閒工作。

這就方便了趙胤，在警察局裡長大，對所有一切都熟悉的很。

卷宗上對4個女工上吊的場面描繪，說現場如一場邪教盛會。

十分瘮人。

子鶴點了點頭。

&ldo;後面在601室內死去的人，凡是過夜的，都是上吊自盡。不過夜的則有各種死法。&rdo;趙胤說罷，扭頭朝著身後的一排商鋪掃了一遍，才繼續道：

&ldo;老工廠裡的人，大多數都找不到了。有的是老死了，有的離開了譚山市，也有的對那件事原本就一無所知。案卷裡留下有意義筆錄的，只有一個曾經在廠裡吃廠裡住的保安還在。&rdo;

子鶴也隨著趙胤的視線望向身後的一排商鋪‐‐這是譚山市算比較富裕的區，這排商鋪是面馬路的小區住宅樓高層的一層，全部被開發成了面街商鋪，很熱鬧的樣子。

他在猜，小要命帶他來這裡是幹什麼。

&ldo;這一排商鋪都是那保安的，他不僅是商鋪房東，也是好幾家店的老闆。&rdo;趙胤道。

子鶴有些驚異的挑眉，一一數過去，這一排上去足有快十個，居然全是那個保安的？

這保安之前在廠裡吃廠裡住，顯然是窮困潦倒，這是突然中了彩票，發了大財？

趙胤看了眼子鶴的表情，他剛查到的時候，也覺得驚奇。

一個沒學問沒知識的保安，在12年間突然變得如此有錢，的確不是尋常人生。

兩個人一間一間的走過那些商鋪，問過幾個商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