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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再停留,轉身步入了黑暗中。
鍾天齊卻是神情微怔,心想這女人這麼好說話嗎?而龔瑾卻望著逐漸消失的背影,苦笑一聲說道:“鍾兄,這個女人還是那麼信任你!”
鍾天齊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隨後苦笑說道:“信任歸信任,要是真有那功法秘籍,估計她的手段也不會比宇文信溫柔多少!”
“那倒也是!”
龔瑾伸手將飛刀收回,舉起腰間酒壺問道:“傷勢嚴重嗎?能喝酒不?”
“呃……”鍾天齊有些無語,他知道龔瑾嗜酒如命的個性在江湖上已經傳遍了,不禁又有些無奈,說道:“算了吧,你還是快去看看那位兄弟的情況吧!”
“哦,差點忘了!”
龔瑾反應過來,朝角落裡那片廢墟走去,卻見夜風雨已經忍著傷痛,眼中一滴滴淚水不停滴著,正在廢墟中不停翻找著什麼。
夜風雨口中兀自低聲吟著:“哪裡?在哪裡……”
那根沒有吃掉的烤腸已經徹底涼透,不知埋在了哪裡,又或許早在方才的衝擊中被炸得粉碎。
過不多時,他從較為隱蔽的角落廢墟里翻出了一張照片,那張照片由於年歲久遠,變得有些褶皺,便是照片上的色彩都已泛黃,照片上的美麗女子容顏以十分模糊。
他將照片緊緊貼在胸前,重重呼了口氣。
照片上這個女人是他從未見過的人,他管她叫母親,儘管沒有見過,但她給了他生命,他對母親的懷念,如今也只能從這張照片上尋找,所以這張照片對他來說,很重要!
“宇文信,此仇不報非君子!”
夜風雨最終從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緩緩將手中照片塞進了衣兜裡,好似真怕它突然碎裂一般。
龔瑾看著面前的夜風雨,猶豫了一下才勸慰道:“那個……兄臺節哀順變,江湖闊大,四海為家豈不逍遙?無需在意!”
夜風雨擦掉淚痕,緩緩從廢墟里站起,說道:“方才多謝相救,夜某感激不盡!”
龔瑾拿起腰間酒壺,喝了一口,問道:“喝酒不?”
夜風雨搖頭說道:“不會!”
龔瑾卻忽然間皺起了眉頭,不可思議看著他說道:“這怎麼行?好男兒當志在四方,簡單說就是行走江湖,浪跡天涯,縱酒長歌,不會喝酒哪兒行?”
他繼續慫恿說道:“來來來,喝一個,喝了你就忘記傷痛了!”
夜風雨將信將疑接過酒壺,看了一眼正在走過來的鐘天齊,想著這句話要是真的,應該對鍾天齊的傷勢有好處,然而卻聽龔瑾急忙說道:“那傢伙性子倔,死活不喝,甭管他!”
夜風雨這才喝了一口,登時頭暈目眩,好在他體質頗好,強行保持著清醒。
想到父親還沒回來,又朝街巷兩頭看了看,還是沒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將酒壺還給龔瑾,回頭看了一眼已經破爛不堪的廢墟,這破屋子已經不能再住人了,堅持了十八年,今日總算垮塌。
“咦?那是什麼?”
龔瑾當先發現了角落裡的異樣,走過去隨意揮手,一道勁風忽起情理開雜物,然後俯下身子拾起一個一尺多長的小木盒,遞給了夜風雨。
夜風雨接過木盒,帶著疑惑將木盒開啟,盒中只有一把一尺長的古樸黝黑短劍,短劍無鋒亦無鞘,看上去就像一塊生鏽了的鐵皮。
“竟然是隕鐵!”
龔瑾拿過短劍,忍不住驚撥出聲,仔細打量著短劍,這裡看看那裡看看,隱約可見凹凸不平的劍柄處刻著“無華”二字,看來正是此劍之名。
盒子中還有一紙書信,夜風雨將其開啟,上面有幾行字:
“風雨,當你看到這封信,為父可能已經離開了明月市,勿念,為父只是去辦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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