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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顧遠眼見這些族老唯唯諾諾,無人再站出來說三道四,把卻邪架在肩膀上,大步流星踏進了祠堂。
作為四明城最有錢的門閥,蘇家的祠堂當然非同一般,是頂級規格的三進三院式,最當先一進院子是享堂和明堂,裡面供奉著蘇家列祖列祖,本來莊嚴肅穆,香火鼎盛,閒雜人等不可入內。
然而此時,莊重肅穆的氣息已經消失大半,院內瀰漫著濃重的香灰和煙塵氣息,那是剛才蘇龍玉砸垮了院內的供案香爐所致。
蘇顧遠走進大院,跨過躺在地上生死不明的蘇龍玉,徑直踏進了蘇氏祠堂的核心重地,明堂。
這是一座高大三丈的大殿,承重大柱是罕見的千年楠木。
殿內最中間供奉著一尊金身神只,通體高兩丈,雙手擎著一個白色象牙笏板,因為太高太暗,看不清臉,只能看到三縷垂在胸前的長髯。
蘇顧遠猜測這可能是四明城蘇家先祖,就是不知道有什麼豐功偉績,別人都是一個牌位,只有他是一尊金身。蘇顧遠看了一眼就不看了——不管這是誰,反正肯定不是自己祖宗。
在金身塑像前方的供案上,蘇顧遠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這裡擺著一個巨大的香爐。
香爐兩邊,一邊放著一盆清水,一邊放著一個金絲楠木木匣。
清水盆是淨手之用,金絲楠木木匣裡,就是他此行的目標,四明蘇家的家譜。
蘇家家大業大,家主更替非同小可,至少要經過三道重大禮儀。第一禮儀是昭告族人,族老認可,這一關蘇顧遠剛才已經透過了;第二禮儀是寫明家譜,載明傳承;第三禮儀是焚香祭祀,稟告先祖。
本來這些儀軌都有專門的族人負責,只不過蘇顧遠初來乍到,又事發突然,人緣不太好。所以一切都得親力親為,不得不說,這可能是蘇家歷史上比較寒磣的一次家主更替儀式。
好在蘇顧遠是一個絲毫不在意儀式感的人,當即把刀插在地上,在清水盆裡洗了洗手,就開啟了木匣,準備把自己名字寫上去。
不出所料,木匣裡果然是蘇家家譜,紙張是上好的徽州宣紙,剛一開啟,一股濃重的墨香味鋪面而來。
這居然也是一件法器,雖然經歷無數歲月卻歷久彌新,沒有絲毫陳舊,無論紙張還是墨跡,都宛如新造。
蘇顧遠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果然看到了蘇浮生的畫像和事蹟。
蘇顧遠皺眉看了半晌,上面充滿了溢美之詞,極盡描寫創業艱辛,雄才大略。
這些富貴門閥編故事真是一點誠意都沒有,明明長輩就有錢,卻非要說自己白手起家。
要論創業維艱,這一整本家譜裡,恐怕只有兩個人當之無愧。其一是蘇家初代先祖蘇二愣子,其二就是當代家主蘇顧遠。
蘇顧遠再往後翻一頁,終於看到了空白紙張,自己繼位倉促,沒來得及找畫師,也沒有族人妙筆生花幫忙編故事。
這都無妨,蘇顧遠絲毫不在意這些細節。盤腿坐在供案前方的,把卻邪插在一旁,輕輕捋了一把,讓食指沾滿鮮血,鋪平家譜,鄭重其事的寫了一個蘇字。
然而接下來寫什麼?蘇顧遠忽然心中一動,是寫蘇賢臣還是寫蘇顧遠?他現在接的是蘇賢臣的因果,按理來說,應該寫蘇賢臣,但蘇顧遠行的正坐得直,並不想用他人名字。
想了片刻,蘇顧遠做好了決定,寫上了顧遠兩個字。
三個字剛落下去,整個祠堂頓時風聲大作,神像兩旁的木牌位劇烈搖晃,啪啪作響,似乎隨時都要傾覆。
風聲持續了很短一段時間,就凝聚成了一束旋風,圍著蘇顧遠飛速旋轉。裡面似乎有幾十個人在竊竊私語。
“這是誰?”
“又死了一個嗎?”
“你家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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