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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丸的戰力和成為別人的表率都不是最根本的想法,那些都是後來為了合理化動機而被我找到的,」既然已經把話說開,藥研藤四郎就乾脆不作任何掩飾地談起自己的心理歷程,「你的傷一天不好,我就想陪著你一天,不想離開,正好,雖然不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但這對我來說是個暫時割斷留戀的好機會。」
「昨夜……」
「沒關係,大將,不過小狐丸真的很純粹,」短刀爽朗地笑起來,「秘密就是親密,你願意和我們有更深的交集,我可是很高興的。」
「看來他還得多學習,」審神者苦笑著說,「那麼,藥研,你的請求我允許了,只要你的修行是為了自己,我就由衷為你感到高興。」
「不過先別急著出發,見見新同伴,也為你正式的送個別。」
「當然,大將,請期待得到更多力量的我回到你身邊,」藥研站起身抱了審神者一下,懷抱很緊,不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表情,「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你,有形的敵人也好,無形的病痛也好,包括大將自己也不行,你的一切,都請交由我來守護。」
「……我拭目以待。」審神者想要回抱他,對方卻鬆開了懷抱,迅速轉身揮揮手作為道別離開了。
被拋下的審神者以手擋唇,慢慢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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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奧守睡得那麼死沉,我最後利用了近侍的權利把他輪空了三次寢當番!」白鶴得意地說,「啊,今後就要交給被被和歌仙了,什麼時候才能輪迴到我呢?」
「不做近侍的話也可以在我身邊待著,」審神者從衣櫃的匣子裡挑揀著寶石,時不時拿到光下看切割的情況,「近侍的工作很多,你不是總抱怨嗎?」
「雖然都是待在你身邊,但是感覺可不一樣,」鶴丸搖了搖手指,「不過好在寢當番是一天一換。」
「這麼快就輪到你了嗎?」審神者將一塊顏色純淨如夜空的藍寶石放在一邊,又揀出兩粒流光華美的紅寶石。
「對啊,時間就是這麼無情呢。」
其實是專門找人換了班好解決一肚子疑問的鶴丸眨了眨眼:「昨天夜裡發生了什麼?」
「過來,」審神者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招手讓他靠近,「喜歡什麼樣的?」
「賄賂我嗎?」白鶴隨意從匣子裡抓起一把又鬆手讓它們落回,寶石碰撞間發出沙粒般的簌簌聲,「我可沒那麼簡單就被收買。」
「不,只是決定給你們做點什麼,」審神者含笑看著白鶴,「我知道這點東西收買不了你的好奇心。」
「送禮之前不要讓我先知道嘛,」白鶴聞言合上了蓋子,「保持驚喜最重要!」
「好吧,我就按照我的心意做了。」審神者摸摸他的頭,「你是想聽三日月的事還是我的事?」
「先說說你的傷,明明外表癒合了,卻一直都沒精神,」白鶴手一撐讓自己坐在側面桌沿上,頭向後一仰盯住審神者,「然後一夜過去突然就痊癒,太神奇了我都不想相信。」
「昨天去了別的地方治療,所以身體恢復速度變快了,」審神者回答,「我保證現在已經沒事了。」
「下次可再別這樣了,不管是時空亂流還是別的什麼,」鶴丸眼睛在燈火下像融化的金液一般耀目,「你知道我看見你受傷的時候在想什麼?」
他愉快地笑起來:「哎呀,嚇了我自己一大跳呢,完全是從沒想過的事。」
「是生氣了嗎?」審神者按照藥研的想法猜測著。
「才沒有,我當時在想,滿身鮮血的你真美麗,很想給你一個擁抱,」白鶴舉起手,注視著自己的掌心,「讓我的刀刃就這樣切進你的身體裡。」
說完後他轉頭一笑,眉眼間帶著些困惑的愉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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