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頂峰見:淚灑梨花前,情愁隨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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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一封封線索直接指向的便是當年董承曾聯絡過——華佗與荀彧。
曹操開始試探華佗,他故意裝作頭痛欲裂的模樣,讓華佗一勞永逸的為他根治頭疾。
華佗只說,“曹司空之病,並非不可根治,利斧開顱,取出頭中風涎即可!”
正是這份華佗的回答,應證了曹操的所有猜忌,他怒目圓瞪,怒喝華佗,“天下想取孤項上人頭者不少?汝果亦其一!”
華佗憐憫的一笑,他想到了當年衣帶詔前,他與董承、劉備、馬騰等人見面時的場景,他想到了荀令君告誡他的,為漢留下些希望!
他鼓足了勇氣,用自己的方法去堅守他與荀彧的諾言,他接著勸曹操:“司空不肯開顱,那還有一法,便是去欲,去怒。隱於林泉山水之間,無躁怒煩急之事縈懷,以太清之氣,定神養腦,十年之後,或可自愈!”
曹操大笑著跳下床,“赤壁大戰在即,孤一統大業指日可待,華神醫,你這一招讓孤歸隱山林,實在是高明啊,當年董承、王子服、吳子蘭、種輯等人沒有做到的,你要替他們做到!來人將華佗下獄嚴刑審訊!”
審的是什麼?
曹操授意滿寵,審的是荀彧到底有沒有在那封衣帶詔上簽字。
審的是荀彧到底是他曹操的心腹,還是漢臣?
只是,華佗哪怕被活活的在牢獄中折磨致死,也從未再洩露出什麼。
倒是他的死,曹操不可能歸於八年前的衣帶詔,只能以華佗欺瞞他曹操,唬騙他曹操定罪。
也是從這時起…
曹操開始屢屢對荀彧進行試探;
也是從這時起,這一對主僕開始漸行漸遠。
也正是因此,荀彧勸曹操放過華佗時,他的話語更顯得蒼白無力!
這,便是華佗之死的全部真相。
在曹操看來,華佗、荀彧是與董承、種輯、王子服、吳子蘭、劉備、馬騰一樣的人,唯一的區別在於,前者是要置他於死地,華佗與荀彧則是想要讓他曹操還位於天子,也做一個漢臣!
正是因此,或許曹操對荀彧是又愛又恨,可對華佗…只能是恨,恨之入骨!
故而,他的弟子,無論男女,也是一樣的“恨”!
此刻,劇烈的頭疼將這份貫穿了十五年封存的記憶再度開啟。
曹操的表情愈發的猙獰,愈發的痛苦。
“丞相,丞相…”
曹真、程昱、賈逵、司馬懿連忙去扶曹操,曹操卻是揮手示意所有人退後,他指著門外,用命令的口吻對曹真道。
“子丹,孤令你抓住她,即刻就抓住她,嚴刑審問,她…她若是也跟她師傅一樣嘴硬,那她師傅怎麼死的,就讓她也怎麼死,聽到了麼?聽到了麼?”
曹真只能顫巍巍的拱手。
“是,是…”
他也沒想到,一個女子,一個華佗的女弟子能讓曹操如此的震怒。
甚至,除了震怒外,還有畏懼…
畏懼那華佗,不…是畏懼華佗身後的那一個個名字!
曹操唯恐他們索命一般!
果然,丞相老了!
以往天不怕地不怕的他,開始更害怕了,害怕那一個個冤魂前來索命——
…
…
洛陽城,驛館內,曹植已經酩酊大醉。
他吟著:“二哥,我想出最後一句了,翩翩我君子,機巧忽若神…偏偏我君子,機巧忽若神…二哥換你來,該你做下一句了!”
此刻的曹丕也是不勝酒力,“好了,好了,二哥也已經醉的做不出詩了,子健你好酒量啊!”
“再喝,再喝…”曹植醉眼朦朧,“一醉方休,二哥不是說好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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