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我狠起來,就連我爹都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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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這個屋子中所有的書籍了麼?”關麟介紹起來,“這都是我在民間收集的土方子,足足十餘本,裡面記載的方劑沒有一萬也有八千了,方才我與我三叔打賭。”
“莪三叔賭,絕對不會有人能在十日內將這些方劑倒背如流,我卻覺得‘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若有人肯用功,定然是能做到的!”
言及此處。
關麟隨意將兩卷竹簡扔到兩人的面前,讓他們一邊看,關麟一邊說。
“這樣吧,十日為期,若你們能將這些方劑倒背如流,諳熟於心…算是幫我贏了這賭局,那我就大人不記小人過,權且放過你們!讓你們回家給你們師傅養老…若然不能嘛…”
關麟又蹲了下來,意味深長的道:“上一個詆譭我,跟我針鋒相對的是我爹,然後,我就讓他下;了一封罪己書,將他的罪名告知天下!讓他臉上無光,自慚形穢,至於你們嘛…罪己書就算了,就一輩子關在這牢獄裡吧!”
“只可惜…你們的師傅還臥榻在床,奄奄一息…所謂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啊!”
關麟的話宛若一把刀,一刀刀的插進了張仲景這兩個弟子的心中。
他倆人均無父無母,對張仲景的感情,早已是如師如父!
——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
這話,讓他二人心痛啊!
說到這兒…關麟回望向副審位置上的張飛。
“三叔?侄兒想用這兩個‘醫學生’與三叔打了這賭,可否?”
“你這是耍賴。”張飛眼珠子一定,當即就演起來了,“你腦袋瓜活絡,是詐俺,一個人十天,那兩個人豈還能是十天?五天!最多五天,五天之內,若是這二人背不下來這些,那就算俺贏了!俺若贏了,你小子的那匹千里駒就歸俺了。”
關麟略作思索,旋即目光回望向那杜度、韋汛二人。
“你們可想好了,本公子輕易不饒人,你們趕巧了…碰上我跟我三叔賭這麼一場,五日…有問題麼?”
杜度已經粗略掃過了他面前的一本,這是《千金方》,單單這一本中就有三十卷,五千多個方劑。
如果這樣算,怕是關麟提到的一共一萬個方劑,遠遠不止。
當然,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杏林就這麼小的一個圈子。看書喇
這些“民間偏方”若然好用,早就流傳於世,何必…會埋沒至此、泯然於眾呢?
也就是說,無論他們背多少,瞭解多少,都沒有用。
甚至背的越多,印象越深刻,反倒是會對他們未來的醫術產生極大的“誤導”…
想到這兒,杜度不由得抿著唇,他心頭暗道:
——『這關四公子,好狠的心哪!他是一石二鳥,他要…要廢了我二人的醫術,作為懲罰嘛。』
杜度是欲哭無淚,他看出了,這位關四公子哪裡是賭局,這分明就是殺人誅心!
倒是韋汛,因為年齡小,更天真無邪一些。
他抬眼問:“若我們師兄弟當真背下來了,你果真能讓我們走?”
關麟伸手朝向張飛,“你們可以不信我,可我三叔可是大名鼎鼎的張飛張翼德,他的話?你們總該信吧!”
啊…
此言一出,杜度與韋汛同時抬眸。
韋汛驚呼,“你…你就是那當陽橋下一聲吼,喝退曹軍百萬的三將軍…張…張…張…”
“張什麼張?張飛就是俺,俺就是張飛!”張飛拍拍胸脯,“你倆什麼東西?俺與侄兒打賭,有必要騙你們?”
這…
韋汛看了杜度一眼,兩人交換過眼神。
“好,我們師兄弟答應你們,五日之內勢必將這屋中竹簡悉數倒背如流!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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