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零章 船要燒,弩要奪,局勢間不容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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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溂
言及此處,他決然的站起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月上柳梢頭,一時間,他茫然不知所措,不知道該去何方?
但他知道…
伯父諸葛瑾所在的地方,已經不能稱之為“家”!
——別了,父親!
——再會,大伯!
…
…
翌日一早,關麟罕見的沒有睡到日上三竿。
張星彩照例在院落中練著槍法,一副巾幗女將的既視感。
張飛在西牢獄憋久了,也饒有興致的出來遛個彎兒。
看到關麟,本想去聊兩句,卻見得他今日有些心不在焉,眼睛是瞅著張星彩練槍,可雙目卻是空洞無神。
“咋啦?沒睡醒啊?”張飛當先問道。
“噢…”關麟這才將思緒從九霄雲外收回,他好奇的問張飛,“張三叔?如果是你,帶兵駐紮在江夏敵軍的軍寨附近,突然有人告訴你…後方的戰船就要被燒了,你會信麼?”
“那俺得看訊息的來源了…”張飛一本正經的回答,“若是訊息來源可靠,俺自然會信,可若是…比如是你這小子,空口無憑,隨口一句,俺才不信呢!”
這…
張飛的話無疑讓關麟的心情更添得了一片陰霾。
倒不是特別擔心老爹…
關麟擔心的是那兩百多艘船!
張飛卻是定定的看著關麟,“你問這幹嘛?當務之急,你不該問那兩個小子背下來幾卷書嘛!”
“背書不是目的。”關麟沉吟道:“得讓他們去悟…得能從這些方劑、醫理的脈絡中…感悟出點兒什麼,否則…就是全背出來了也是枉然。”
這個…
張飛倒是突然想到了什麼,好像這倆小子,昨夜還真有些頓悟,正打算開口。
卻見糜陽匆匆趕來。
看到張飛也在,連忙行禮,“見過四公子,見過張三爺。”
關麟擺擺手,“何事?”
糜陽說,“外面,有個奇怪的人,從昨夜就守在驛館的門前,說是求見公子!”
“奇怪的人?”關麟愣了一下,目帶詢問的看著糜陽。
“這人年齡也不大,十四、五歲,樣子雖胖,卻是頗為激靈。守衛的部曲讓他遞上名帖,他卻沒有名帖,只說…就是苦等也要把四公子等出來。部曲們還以為他是討飯的,就拿出一些飯食給他,可他吃了飯食,卻依舊不走,還說這樣更好,省的去吃飯時,錯過了四公子。”
嘿…
關麟聽得目瞪口呆。
關麟尤記得,黃承彥當初就是為了討鞋,每天守在關府門前,逢人就說關四公子把他的鞋弄丟了。
無可奈何,關麟只能出面去解決這問題。
敢情,這回是個“青春版”的黃承彥哪!
“走,去看看!”
於是,糜陽就帶著關麟往門外去。
張飛與張星彩聽到這“奇怪的人”,也是心存好奇,紛紛跟了出去。
遙遙可見,驛館的門外一干部曲森然佇立,一個個精氣神十足,甚至,就連臉上那輕微的菜色也消散的無影無蹤。
顯而易見,自從跟了關麟,他們的伙食極佳,就如關麟講述的那般。
頓頓能吃上肉。
這等日子,在如今這個時代,已經算是“中上等”的生活待遇了。
就衝著這點兒,這一干部曲也要對關麟死心塌地了。
所謂——跟著四公子,有肉吃!
而他們的面前,的確有一個十四、五歲的年輕人,這年輕人也不像是乞丐般傻等,託著那略顯肥胖的身體,不時的來回走動,活動著腿腳,像是在消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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