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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朱靈把話講完,曹丕的話搶先而出,“別人,或許我信不過,但仲宣(王粲),他與我脾性相投,他的詩詞我極盡喜歡,我的詩詞,他也大家讚譽,我與他是良友,卻也是詩友啊!他…就算不幫我,也必定不會負我的——”

這一番話…

曹丕的語氣果決,語調篤定。

滿心滿意的是他對王粲無限的信任。

安陸城外,四方山中,蔣幹與阮瑀提著兩壺酒,吟著詩走進了王粲的房間。

“置酒高堂上,友朋集光輝。念當復離別,涉路險且夷…”

這是阮瑀的詩。

此刻吟出,倒是有幾分意味深長的味道。

當聽到這詩,王粲也抬起頭來,“時行靡通,慨我懷慕。君子所同,悠悠世路。亂離多阻,濟岱江衡,邈焉異處,風流雲散。一別如雨,人生實難…等等,這不對呀,又不是傷別離的時候,怎生吟出這般傷感的辭賦…不曾想,我是被你們給帶到溝裡去了,咦?怎麼是…譙沛的九釀春酒?”

王粲就像是這個時代的每一個才子,才華橫溢又嗜酒如命。

單單聽阮瑀吟出一幅詩句的意境,他就忍不住對上一篇…

可吟詩過後,他的目光便緊緊的盯著蔣幹手中的酒壺,王粲看出了些許端倪,他起身拿過酒壺一聞,登時露出陶醉的神色,“好香啊,醇而香甜,是譙沛的九釀春酒,沒錯!一準兒沒錯!”

“王兄生得一個好鼻子啊,哈哈哈…”阮瑀笑道:“今日,蔣兄可是拿出珍藏許久的好酒,咱們兄弟一醉方休!”

“不對?”王粲警惕了起來,“如此好酒,平素裡不捨得,怎生今日又捨得了?一定是有事兒,有大事兒…”

“無事,無事…今日只談風月,不談其它!”蔣幹一揚手。

他嘴裡說著無事,可誰都能聽出,是有事兒的。

是他們三個都知道的事兒!

只是…許多東西只可意會不可言傳,說出來,反倒是擾了此間的雅緻。

這時…

有一名王粲的僕從進來,在王粲的耳邊輕聲說了些什麼,王粲目光一亮,“我這就去。”

當即,他拱手朝向蔣幹與阮瑀。

——“兩位先飲,我去去就來。”

說罷,王粲迅速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出了這房間。

倒是唯獨留下蔣幹與阮瑀,看著王粲的背影,兩人同時的眯起了眼睛,一抹鄭重的神色遍佈於他們的面頰之上。

還是阮瑀當先用一聲感慨,打破了此間的寧靜。

“仲宣與子桓可是摯友啊…”

蔣幹頷首,他沉默了片刻,然後說:“一邊是子桓,一邊是雲旗公子,便是我…也無法篤定仲宣會做怎樣的選擇!可似乎…雲旗公子信心滿滿!”

“是啊…”阮瑀感慨道:“雲旗公子似乎比你、我都更懂仲宣…也更信任仲宣,你、我就拭目以待吧!”

這邊…蔣幹與阮瑀還在一邊喝酒,一邊神色複雜的小聲沉吟。

那邊,王粲走出屋子,乘上馬匹,伴隨著“得得得”的一聲馬兒的嘶鳴,王粲一人一馬在這四方山山道上疾馳。

半個時辰後,他總算抵達四方山的腳下,他迅速的翻身下馬,焦灼地左右尋找。

曹丕從灌木叢中走出,他戴著斗笠,披著厚厚的蓑衣,看到王粲,他才摘下斗笠,上前一步,凝視著對方。

一時間,曹丕那隱忍、複雜的目光與王粲真摯憂傷的目光碰在了一起。

如此近的距離讓王粲覺得既驚慌又恐懼,反倒是曹丕,他鎮定如常…

只是,那一起一伏的呼吸中,彷彿帶著些許震顫,那面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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