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零六章 不是比誰贏得多?而是比誰活得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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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羽掃過之餘,當即嚇了一跳…
他變得有些驚訝,不…是罕見的,他那紅棗般的面色裡露出了極大的驚詫之色。
“元直…雲旗的意思是…”
不等關羽講完,徐庶搶先道:“雲旗的意思再明白不過,兩日後便是正旦日,到時候…洛陽的時局將變,曹操自顧尤是不暇,更莫說是顧及中原的這些商賈的動作,還有就是…”
說到這兒,徐庶的眼芒從和緩變得嚴肅,變得凌厲,變得鋒芒畢露。
“雲長,兩日後你也當做足準備,洛陽一變…極有可能會出現短暫的戰機,雲旗有言如此,雲長你千萬要把握住這份戰機啊!”
呼…
隨著徐庶的話,關羽長長的籲出口氣…
也就是這一口氣過後,他頓時感覺那久違的熱血突然激盪,他的心頭與“冷豔鋸”的共鳴聲更是不斷的碰撞。
彷彿…那萬軍取首的時光又要再度重塑於眼前,重塑於此刻!
那是屬於他關羽的榮光;
那是屬於關家軍的榮光啊!
…
…
夜色朦朧,月光灑在淒涼的陽平關上,映照出夏侯淵落寞的身影。
終於,他率領著殘兵敗將,步履沉重地返回這裡。
昔日那支威風凜凜、八千之眾的神速營,如今卻只剩下不足五百人,且個個衣衫襤褸,面露疲憊。
敗了,慘敗,潰敗。
這是幾年來夏侯淵罕見遭遇到的敗績,他的心情也沉重到了極點,他的眼中閃爍著憤怒與不甘,一路騎在馬上,幾乎始終在長吁短嘆。
就在這時…“嘎吱”一聲,陽平關的大門如同蟄伏的巨獸,緩緩的張開。
賈詡與張既、張合、曹休迅速的出關去迎夏侯淵。
“爹…”身上尤是帶著箭傷的夏侯衡指著那洞開的關門,大聲道:“賈先生與諸將士來迎爹了…”
夏侯淵遠遠看到城樓下賈詡那沉靜的身影時,他終於忍不住長嘆一聲,翻身下馬,然後頹然坐倒在地。
“嘀嗒…嘀嗒…”
他的情緒再也遏制不住,一滴滴眼淚奪眶般的湧出,染溼了那陽平關前的一方土地,卻很快被夜風給吹乾。
“咚”的一聲,夏侯淵狠狠的一拳砸在地面上。
與此同時,“唉!唉…”的嘆息聲從他那低垂的頭顱處輕吟而出…
苦澀、無奈、彷徨、無措…
夏侯淵狠狠的用拳頭捶向自己的胸脯,“我愧對主公的信任,愧對神速營的兄弟們啊!”
賈詡聞言,眉頭微皺,他深知夏侯淵的驕傲和自負,此刻能看到他如此失態,可見戰況之慘烈。
他走上前去,扶起夏侯淵,輕聲勸道:“將軍,勝負乃兵家常事,這一陣輸了,下一陣打回來就是,之前與那劉封對壘不也是先敗後勝麼?只是,我有些好奇,究竟發生了何事?怎會讓將軍敗得如此慘重?”
賈詡也不解了…
照理說,夏侯淵雖有些輕敵之嫌,但行軍速度在曹魏是有名的,斷然不該在與黃忠爭奪米倉山的速度中落入下風。
但…無論是此前的急報,還是眼前夏侯淵慘敗的模樣都應證了一個事實…這一仗是慘敗,是完全沒有任何勝算,乃至於這神速營打崩了,打服了的慘敗!
“哼…”
反觀夏侯淵,他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咬牙切齒地說道:“是黃忠!那老賊狡猾至極,以八百兵力搶先翻越米倉山,竟在沔水處設伏,我軍猝不及防,被半渡而擊,故而損失慘重…就連…就連我那霸兒也落入敵手。”
夏侯淵一句話咬牙切齒一般。
賈詡聽後,心中一震。
他雖知黃忠勇猛善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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