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一零章 明明如月,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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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樣的辭藻完全不搭邊,甚至…他已經成為能讓關麟篤信的人。
“踏踏…”
傅士仁邁著堅定而沉重的腳步走遠。
倒是在不遠處的望樓裡,聽著這一切的關羽與徐庶…面色惆悵了幾許。
特別是關羽,像是因為兒子提到了“雲夢澤”,提到了“華容道”,勾起了他那埋藏在心頭的回憶,他的表情變得複雜了起來。
“雲長…雲旗如此安排的話…”徐庶還想安慰關羽。
可話都未全部吟出,關羽的大手一揮,丹鳳眼開闔,露出炯炯的光彩,“周倉何在?”
“末將在…”望樓中,周倉步入,朝關羽拱手。
關羽則雷厲風行的吩咐道:“傳我軍令,關家軍即刻集結…”
“喏!”周倉領命離去。
徐庶卻是一下子睜大了眼瞳,驚問道:“雲長,你是要…”
“關某何必要聽從兒子云旗的派遣?”關羽先是一聲反問,言語間又多出了他那久違的孤傲感。
可這句話後,他的話鋒轉動,語氣變得堅決與篤定,卻是和緩了許多,“呵呵,若真依著雲旗所言,正旦將至,洛陽大亂,曹操逃遁,那能攔住曹操的唯獨關某一人,士仁,並非我小覷他,他還攔不住曹操——”
“可是…”
不等徐庶發問。
關羽那開闔的丹鳳眼彷彿已經看穿了徐庶心中所想,他昂首佇立,目視蒼穹,他那厚重的聲調同時吟出:“這人世間只有一個關某,也只有一次華容道!”
言外之意,他必定不會再重複華容道的故事!
說到這兒…
關羽轉過身,直接走出望樓,朝著與關麟站立的城樓處截然相反的方向行去。
其實,有那麼一瞬間,關羽感受到了巨大的挫敗感。
在這種“畢其功於一役”的行動中,兒子關麟哪怕願意相信一個“外人”,卻不相信他這個當父親的。
但,這個想法只存在於旦夕之間。
關羽又能理解兒子關麟,因為…華容道發生的一切就發生在幾年前。
那赫赫軍令狀就擺放在幾年前,即便是大哥劉備,即便是軍師諸葛亮,若再有一次攔截曹操的機會,怕是不會交給他關羽的吧?
既如此…
關羽決定,這個機會,他要親自去抓。
華容道失去的!
這一次的洛陽道…他必定要全部奪回來。
…
…
新年將至,又是大魏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年,按照往年的慣例,自是少不得設宴高臺,歌舞相慶。
按理說,這高臺是該設在鄴城的銅雀臺,畢竟那裡才是曹操的封地,是大魏的國都。
但…因為如今時局的變幻,洛陽城無論是位置上,還是政治地位上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事實上,無論是曹操還是大魏,都不可能再後退一步了。
再退一步,就是萬劫不復——
也正是如此,今年的正旦慶賀選在了洛陽城中。
建安二十三年,元日。
與漢宮的寂暗、孤寂形成鮮明對比,大魏宮廷的城頭燈火通明,人頭攢動…
即便是寒風凜冽,將城頭大旗吹拂得獵獵作響。
可…丹墀下的廣場上依舊早已設好了酒宴…無數百官位列其中,卻無一人就坐,都在肅立著等候。
他們身後是數千舞女、雜耍和觀看的將士,大家都在翹首以盼。
他們在等待的人只有一個——魏王曹操!
在這裡,在整個大魏,他便是這個帝國唯一的支撐,是維繫著幾十萬軍隊的魂靈所在。
終於,曹操披著披風,他一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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