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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所有參加抓捕的衙役獄卒全被放了假,衙門內現在到底什麼情況誰也不清楚。
從徐捕頭那裡出來,富貴猛然覺得這背後的黑手過於強大,本來已經板上釘釘馬上水落石出的案子,彷彿又進了死衚衕。
“三哥,此事就此罷手你甘心不?不甘心你跟我走,”富貴跟在三哥後面,見三哥轉身搖頭,緊趕兩步走到了朱誠前面。
這彩票的印刷跟印章篆刻,富貴都是親力親為,帶著三哥匆匆去了張記印刷,卻見往日裡生意興隆的張記早已人去樓空,找鄰居打聽了一下才知道,兩日前這一家人便搬走了,說是去郡府城投親去了。
再尋到那刻章胡大的家,也同樣如此,這一家似乎走的更早,前腳胡大剛剛入獄,後腳一家人便匆匆搬離了鳳棲縣。
“厲害啊,辦事留有後手,不簡單不簡單,我還不信了,三哥你可認得去小寨子東村的路,”連吃兩盞閉門羹,朱富貴仍不肯死心,帶著最後的希望,兩個一路打聽去了陳三所在的村落。
村裡的人聽說兩人是來打聽陳三的,都如同躲瘟疫一般躲著兩人,兩個人在村子裡轉悠半天,竟沒有探得一點有用的線索,最後還是富貴用糖誘開了街上孩童的嘴。
原來那陳三是村裡的潑皮,平時乾的都是偷雞摸狗,夜敲寡婦門日掘絕戶墳的事兒,平日裡大家不願招惹他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厲害,而是這人是個沒爹沒孃沒妻兒的三無人員,你揍他狠了他或是去你地裡禍害莊稼,或是去點你草垛,你不願搭理他他又覺得你好欺負,蹬鼻子上臉趕著吃飯的點去人家裡連吃帶拿還甩臉子。
所以村裡人聽說陳三在朱家蘆葦地訛錢被抓,後來還被射了一箭生死不知,村裡提前就過了年,開祠堂祭祖上香,村裡的鞭炮聲整整響了一晚上,人壞到這個份上真的也是壞出了水平,前世海龍村裡曾有個往水井裡拉屎的小子,在海龍心裡那已經是算是最噁心人的壞人了,但跟這陳三一比卻是小巫見大巫了。
出了小寨子東村,案件所有的線索也就斷了,坐在返程的馬車上,富貴閉著眼睛苦苦的思索,“背後的黑手用這樣一個潑皮無賴辦事,這顯然早已經做好了卸磨殺驢的準備,那陳三訛錢的事不管成與不成都是一個棄子,現在唯一還能繼續查的只能是那個刺客,這刺客所施招式所用暗器本應是突破口,但要從此處下手卻如大海撈針,對,記得兩人近身肉搏時,聞見兩股味道,一股是一種香味,那味道顯然比普通家裡的香燭要高階的多,還有一股濃烈的尿騷刺鼻的氣味……”
什麼人會接觸香火呢?是廟宇道觀裡的和尚道士嗎,但那香味似乎比起廟宇裡的香味又有所不同,那尿騷呢?
“去他孃的,管他呢,咱不惹事也不怕事,事兒來了咱接著就是了,”富貴前世曾是特種部隊裡的偵察兵,但卻不是警察,這斷案的事情自己實在是不在行,既然這事兒佔不到主動,那就被動承受吧。
這朱家的全家上下似乎都跟富貴的思路一樣,雖然大家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日復一日,但暗地裡誰都能覺察到,大家正在等待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連那平日裡沒心沒肺的邵瑩,最近幾日都變的格外乖巧,收起平時那大大咧咧的步伐,輕盈的邁著碎步,總躲著富貴跟春喜兒私下裡嘀嘀咕咕,要是不小心跟富貴打了照面,也會臉紅羞澀的躲開。
“我去,這是要變個活法啊,要走大家閨秀的路子了嗎,”看躲在角落裡,弓著身子不敢抬頭看自己的邵瑩,富貴心中暗暗的思索,嘴角卻禁不住揚起了戲謔的壞笑。
有了那一夜的知心交流,邵瑩真的不再三人擠一張床了,起先春喜兒也陪著她一起搬去了隔壁的屋子裡睡,但四天後春喜兒卻又抱著枕頭回來了。
“怎麼又回來了,邵瑩那丫頭去隔壁睡,是給你騰地方連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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