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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兒子自覺的回了威遠侯府,為自己的孃親說話,並且與自己的祖父祖母誠懇的說道,“孃親心裡多少還是委屈,這事情還是得父親來辦才行。等到父親的傷勢好些的時候,孫兒們再陪著父親一起去外祖家把孃親接回來。”
威遠侯點了頭預設兩個孫子的話,威遠侯侯夫人便沒有再說些什麼了。她本就不是那種苛刻不講理的婆婆,雖然希望兒媳婦早些回來,但也知道這種事萬萬逼迫不得。
小王氏就這麼順順當當的在孃家住下來了,她卻很自覺的哪也不去。英武侯府若是有客人來了,她便自己的避開並不與外人相見。
外人只知道威遠侯府的傅二爺生了一場重病,出不得門,傅二夫人忙著照顧他也鮮有功夫在旁人面前露面,而這其中的內情並沒有任何外人知道。
威遠侯府暗中派了許多人去查探、追蹤丁氏及丁氏子女的去向,在小王氏回孃親七、八天之後,丁氏被找到並且被帶回了京城。
這是丁柔第一次踏入威遠侯府,也是唯一的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她是走著進去的,最後卻被抬著出來了。
威遠侯侯夫人看著眼前跪著的蓬頭垢面的中年婦人,始終想不明白自己兒子是如何被迷惑成那樣的。
她心中嘆氣,面上卻緊繃著,到底是老侯夫人,一旦板起臉來便有著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追蹤丁氏的人與威遠侯侯夫人稟明丁氏的一眾事情,威遠侯侯夫人聽了半天,氣得差點失了儀態拿起手邊的茶盞砸向丁柔。
“好了,不用再說了。”威遠侯侯夫人打斷了稟告的人的話,又同他說,“這些骯髒事情我聽了不算,還是讓我兒子聽個明白吧。二爺這會兒正醒著,你們將這個人押過去二爺那兒,再將說與我聽的這些、還未說與我的那些,全部仔仔細細讓二爺聽個明白了。”
丁柔跪在地上,聽到威遠侯侯夫人的話,什麼反應都沒有,並不害怕,也無所謂不怕。更像是早已預知了自己的結局,所以不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她被人押往傅二爺的院子,一星半點反抗的動作都沒有。
傅駿雖將養了七、八天,但離能下床還早著,背後的傷口因為太深,到了現在才剛剛開始結痂而已。
他躺在床上想著等傷好之後,定要好好的和自己的夫人道歉,將她哄回家來。冷不防下人進來與他稟報說老夫人命人押了個女子過來見他,傅駿心突突跳,將人給喚進來了屋內。
傅駿看到蓬頭垢面的丁氏,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他看著狼狽至此的丁柔,嘴巴張了張,卻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
得了老侯夫人吩咐的那一人十分不懂氣氛的與傅駿道,“老侯夫人派老僕來,與二爺稟報一些事情。”
傅駿心裡明白要說的這些必定是與丁柔有關的事,便輕閉了眼,點了點頭不再看著丁氏。傅駿本以為,要與他說的不過是丁柔逃跑之類的這些事情,卻沒有想到……
“此婦人攜著一名少年、一名少女,並著一名中年男子,一路南下。大約是因為害怕被抓到,所以選了偏僻的小路、山路,又或者,是與她一起的那男子的建議亦未可知。”
“路途之中他們很不巧的碰到了兇悍的山賊,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名少女和少年都已經沒了氣了,那名中年男子為了護此婦人,受了重傷,沒有挺過去,最後也沒氣了。”
“當時此婦人抱著那名男子,哭得很兇,還喊著什麼‘長青、長青,不要丟下我一個人,我要和你一起走’之類的話語,由此我們推測,那名男子與此婦人當是什麼特殊關係。”
他的語氣很平淡也很平靜,好像說的是什麼無輕無重、不痛不癢的話一般。他公式化的語氣,讓這些話聽起來有幾分滑稽可笑。可是,這個時候的傅駿,只覺得可笑的人是他自己,滑稽的人也是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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