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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給多少姑娘送過畫？”
“沒，那都不是送，是別人找我要的啊！後來慢慢就是有兩三個作者勾搭我幫忙畫人設、插圖一類的。她們言情、耽美、百合都寫過，偶爾還希望我能畫一下擁抱、熱吻、上床的不可描述場景，那些都是比較尷尬的，不過當時挺沒志氣，聽妹子說一兩句軟話就都會接……”沉舟一箭有些沒底地說著，像是已經做好了接受陳寧鄙視的準備。
“難怪感覺你對姬腐都挺了解啊。”陳寧說著，隱隱聽到了身後喻筱禾地偷笑聲，為避免沉舟一箭太過尷尬，她插上了耳機：“你不只是沒志氣那麼簡單，你完全是個爛好人。”
一個不計較付出，不懂拒絕，誰都可以壓榨一下的爛好人。
“你怎麼用詞的呢？就不能說我是任勞任怨的五好大勞模嗎？”沉舟一箭說著，似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語氣瞬間變得理直氣壯起來：“老實說，你剛才問我給多少人送過畫，是不是在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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