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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作者說:“剛才小白妹妹不是與你透過電話嗎?還在電話裡投訴我。小白妹妹應該在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想到有不妥,於是打電話給小薇,小薇才打電話過來。我想,可能小薇還斥責了小白妹妹。”
劉老闆聽完,心想,原來是這樣。
劉老闆說:“那你會對我下手嗎?”她想,不如主動挑明,問一問他,看看他什麼態度。
“怎麼會呢?”《冰》作者說,“我這麼愛老婆,怎麼會出手傷害自己老婆呢。老婆,是用來疼的。”
“嘖!”劉老闆雖然知道自己丈夫在拍馬屁,但是她喜歡聽。她隨後補充了一句:“說到要做到。”
“當然啦。”《冰》作者走過來,拉著劉老闆的手,在劉老闆的手面上吻了一下。
“得了。都老夫老妻了。”劉老闆轉移話題,說,“對了,你怎麼知道V集團的今年的業績不如我們。”
“用常識來判斷。”《冰》作者說,“5月份的一份報告指出,【現在的網文讀者大概有5億,網文市場的規模超過300億】。我現在說的這些話,V集團一定不想聽。我們的智庫的報告也有近似的報告。因為文創的市場的規模其實有近千億,或者更多,但是從年齡來看,這些讀者很年輕,基本是所謂的Z世代(Z世代(在1995年到2009年這段時間出生的人);從經濟上說,Z世代,購買力嚴重不足,支付能力有限。【現在的網文讀者大概有5億,網文市場的規模超過300億】,300億除以5億人,等於60元每個人,也就說每個人平均要花60元在網文上。而這60元,不僅僅是一家文創公司在爭取,還有盜版在爭取,還有其他廣告、影片等等公司在爭取。僧多,粥就會少,大家分得很少。”
《冰》作者說:“目前只有我們等三家取消網文合同裡優先權和縮短年限的公司,比較受作者歡迎。現在例如V集團姓淳的這樣的人,都以錘子思維在解決問題,妄想用經濟的方法解決所有問題,以為經濟發展了,什麼都解決了,其實是不行的,他人際關係上表現很差,甚至辻董事長都離棄他了,他現在碰到的問題就是【錢不是萬能,但是沒錢就萬萬不能】,他們集團很缺錢。他與很多經濟學家都不懂,消費力或者購買力不是那麼容易就能釋出的,因為如果這麼容易的話,經濟學家一定會是屬於最富裕的那種職業。我們最近這麼努力在宣傳佈老虎,姓淳的,不會不知道,當中還有他想見的Janifer(珍妮芙)。他一定會很努力,在年初廣告車身的事件上,他丟盡了面子,他需要挽回自己的面子。”
劉老闆說:“你這麼利用Janifer(珍妮芙),不對吧?”
《冰》作者說:“我最初的時候完全沒有這麼想過,而且Janifer(珍妮芙)喜歡布老虎多於那個姓淳的。這事,只是附帶的效果而已。”
《冰》作者說完這些話之後,喬小薇又打電話過來了。《冰》作者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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