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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茶?”似又解釋般說了句,“本聽說姑姑並不得空閒。”
阿好抬眸看他,對上趙檢炯炯目光。她恍惚心驚,有所不解,卻淡淡而笑,正準備回了趙檢的話,倒是被其他人一時截住話頭。
“她這麼巴巴的跑過來,哪有功夫去做那些?”章煜一手覆在茶盞上,正襟肅坐,緩聲說著,“世子都開口了,還不去換過茶水?”他似語帶譏誚,可尋常說話也是如此又似並無不同。
阿好沒有深想,也沒有揣摩章煜話裡的意思。只是想到薛良月此前的遭遇,她轉身衝章煜福了一禮,順著他的話說,“是,奴婢這就去。”
趙檢當下又說道,“宋姑姑不必如此。”他豁然起身,離座與阿好比肩而立,衝著章煜一躬身,“陛下厚愛,原不應辭,只亦不敢多添麻煩,臣並無所謂。”
阿好微微側了臉去看身旁的人,分析著他的話,似乎是說,陛下最初之所以差人去長寧宮找她過來多少是為了他。因為昨天宴席上,那一番話麼?
同樣在殿內卻未出聲的寧王與夏明哲,當下都去看猶似反常的趙檢。哪怕趙檢看起來一如既往從容淡定,可明顯庇護的話更具有說服力。只是他與阿好站在一起的這畫面,兩個人心裡不約而同皆湧出了一對鍾情璧人的看法。
章煜沒有避開這一幕,而他眼底劃過的情緒也沒有人注意到,心底卻是嗤笑趙檢的行徑。眾人只聽他仍舊緩聲說,“宋姑姑本就日日為朕的母后煮茶,想必不會覺得麻煩,你又介意什麼?”
他唇角揚了揚,竟是話鋒一轉,再對阿好道,“你要是表現得好,這次薛良月後面的責罰,朕便可以免了。”抬手間,呂源立刻退出殿內去將正杖責薛良月的宮人喊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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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阿好踏入殿內便已騎虎難下,然須臾之間,事情走向與她預想亦有出入。
很多事情都不能只看表面,阿好知道。在太后娘娘身邊待了許多年,耳濡目染之下亦非對朝堂之事一無所知。
安平王雄踞一方,手中又掌有兵權。陛下剛剛即位之時,年齡算不得大。那個時候,邊關不太穩定,安平王與世子卻也因此而立下了戰功無數,在朝堂上分量自不一般。
兩年前,安平王便主動與陛下提出上交兵權,只是直到現在依舊不過一句空話。陛下心中即便有所忌憚,可他們功勞亦重,其中牽扯到的東西太多,面上總要寬待。
阿好明白這些,對陛下與世子態度,以為很好懂得。可陛下驟然提到薛良月是為何?還給她開出這樣的條件。且餘光瞥見世子一瞬臉色,怎有些不大好?
源公公道,是薛良月說錯了話才招了災禍。她說錯的話,難道是與她以及世子皆相關嗎?可似乎依舊有說不通的地方。
滿心不解、恭謹小心從殿內出來,阿好剛走到殿外,便揪住了迎面走來的呂源,蹙眉問他,“源公公,這究竟是怎麼的?阿月到底說了什麼話?能不能好好說個明白?”
呂源肅了臉色,對阿好比了個噓聲,將她往旁邊帶了帶,低聲道,“甭管怎麼,現在這樣不挺不錯?”
阿好沒感覺到哪裡不錯,呂源卻又說,“薛姑姑在陛下面前道,宋姑姑昨兒個回去以後,因為世子的誇讚而十分高興。”
她怎麼不記得自個昨天回去以後很高興了?阿好皺眉,想懷疑一下這話,又不覺得眼前的人有騙她的必要,可她同樣不希望薛良月真的故意說了這種帶著明顯暗示的話。
“宋姑姑,古往今來最是人心難測,相安無事,或不過因無利益衝突罷了。這樣淺顯的道理,您一定懂。”呂源嘴上說著,心裡更有想法。
陛下本就在意宋姑姑與趙世子兩人關係,尤其是在意宋姑姑,且不管出於什麼樣的理由,趙世子似乎也看中了宋姑姑。
薛姑姑在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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