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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粗,把她的臉蛋刮傷了,又是笑又是哭,心裡不知念幾身佛,石桂陪著掉眼淚,好半晌才問:“娘怎麼會跟綠萼在一塊?”
秋娘綠萼是怎麼碰上的,信上寫得分明,卻與綠萼也跟秋娘在一塊,要不然石桂早就問兩個女客,也不會被暖鋪的掌櫃這樣詰問了。
秋娘拉拉她:“我原來只識得陳娘子,她領你走的,一刻也不忘了她的模樣,過了這些年,我還是一眼認出她來,倒是她,知道我是你娘,自個兒說識得你,原來跟你同一個屋的,你送了她一條鏈子,這許多年她還記在心上呢。”
石桂甚個時候送了綠萼一條鏈子,自己都不記得了,秋娘摸摸她的頭:“我的孩子都是好孩子,到哪兒都錯不了。”
綠萼心裡記著那點情份,還記著石桂教她怎麼為和處事,走的時候還給了她錢,若是沒那點錢,她剛回陳家的時候根本就不過下去,也沒法子討著陳娘子的歡心了。
秋娘看看綠萼忙碌的身影,嘆一口氣:“誰知道她會是姚教諭的女兒呢,可憐見的,恁般狠毒的人,拿了家資了還不善待他女兒。”
秋娘自家遭遇都叫人鼻酸,聽了綠萼的身世也陪著一道掉淚,可憐她小小年紀討生活,跟自己的女兒一樣大,一樣的吃苦頭。
秋娘茶飯不食的那段日子,便是綠萼照顧她,若不然也活不到如今,兩個住一個屋裡,秋娘漸漸好起來,也得做些營生還陳娘子的錢,十五兩銀子可不是個小數,秋娘往哪兒能攢出這筆錢來。
陳娘子這錢也是先領了富戶的,挑著人合適的再得些賞錢,本金都折在裡頭了,下筆營生也不必開銷了,雖則後來又得了賞錢把帳抹平了去,可秋娘住在陳家吃在陳家,總不能一文都不掏,還是跟綠萼兩個謀劃了,綠萼出的本金,兩個人支了個早點攤子,賣的就是雞魚雙鮮餛飩。
秋娘想來金陵也得籌措路費,兩個辛苦了大半年,不論風霜雪雨都支了攤子,慢慢也攢下些錢來,綠萼的婚期越來越近,就越來越焦躁,秋娘問了她,她這才道不想嫁給陳大郎。
陳大郎原來就是個安生的人,綠萼小的時候就常見他跟那些買進賣出的丫頭不清不楚,陳娘子還料理過兩個,賣的地方自然都不好,她心裡害怕,就怕陳娘子把她也給賣了。
她是個沒人收的人,連家鄉都不記得在哪兒了,被後母賣出來,又被宋家送出來,能依靠的只有陳娘子一個,拿她當婆母似的侍候著,可從小就幹活,又做針線又打絡子,她還記得石桂是怎麼攢錢的,一文一文的摳著,竟讓她攢出一筆錢來。
綠萼這一番跟著秋娘上金陵,就是跟逃出來的,陳娘子拿她當了童養媳,可陳大郎的人品確實不堪,回來就吃酒,吃醉躺倒便睡,綠萼一直睡在陳娘子身邊,家裡又沒斷過人,他這才不來敲綠萼的門。
等到秋娘綠萼一間屋,家裡的營生又斷了兩月的時候,陳大郎一吃醉了就拿拳頭砸門,綠萼縮在屋子裡頭直髮抖,秋娘抱了她,兩個人縮在床上,拿桌子凳子頂著門,陳娘子先還罵上兩句,越到後來越是不開口了,他敲不開,累了自會去睡的。
陳娘子還想替他們辦婚事,討了綠萼當正頭娘子,還勸了她道:“成了家他就收心了,原來那些個混帳事兒,再不會犯了。”
綠萼垂了頭不言語,心裡卻是害怕的,原來無人同她作伴,沒人壯膽她不敢,等有了秋娘,兩個一道做起生意來,手上有錢,肚裡就有了膽,這日子不知何時是個頭,碼頭上的就少有不打老婆的,陳大郎又好酒又好賭,同人打架吃了官司就是因著賭錢,綠萼想到要嫁給陳大郎就渾身發抖。
秋娘還了陳娘子的食宿銀子,攢了大半年的錢,打算到金陵城來找女兒,收拾了東西預備要走,陳娘子還請她再留一留,吃了綠萼的喜酒再走,嫁衣都置辦好了,陳大郎卻又跟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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